颊,但内心作祟,仍然抬头哽着喉咙说:“才不要你抱。”
于鹤清意味深长地望她一眼,薄唇开合,慢条斯理地说了个行。
而他没发现的是,身下的脚步竟不知何时朝女孩那边慢慢挪了过去。
身后的大厅门突然发出吱呀的声响,两人默契地全都回头望去,只见老温同志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提着垃圾下来。
看到他们两个还愣了愣,把垃圾扔了才走过来问:“你们怎么还不走?”
说话时,他不停地抖着双腿,双手也紧紧插在口袋里不肯拿出来,甚至脸也几乎快埋在领口里。
“就走了。”温诗文应道,看到眼前父亲这模样,忍不住问:“有那么冷吗?您不是穿棉袄了吗?”
她只穿了一件风衣,衣领敞开。站在这山间,虽然寒气紧逼,但也不到穿羽绒服还冷成这样。
想到这,滴溜溜转的眼神默默瞥了眼身旁,身旁男人穿的更是单薄,但站姿仍挺拔,像是感受不到寒意。
老温同志没好气地摆摆手:“我一个中年人跟你们年轻人比什么。”
说着,他越过女儿,看向身后的于鹤清:“小于啊,你回去开车慢点,下周报告想过来就来,不想来没事就带着诗文转转,别让她整天呆在宿舍不出门。”
这一刻,温诗文不禁觉得自己父亲格外伟大,最起码没有白来。
抑住心中的激动,她面上强装镇定,露出不耐的神色,顺着寒风小声嘀咕:“我才不要跟他一起。”
她想,最起码这样目前在于鹤清面前立的人设没塌。
隐约感觉到头顶传来一道视线,紧接着,男人低沉地嗓音说了声好。
“你这丫头,有你这样的吗?”老温同志站在原地不停的来回搓着手臂:“行了,你们快走吧,我冻死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小跑进公寓楼内,直到玻璃门缓缓合上,他才停下朝她们挥手。
瞧着这一幕,温诗文撇撇唇角也没说什么。转过身,余光斜了眼身旁人,故意端着架子:“还不走吗?”
说话的瞬间,正巧风停了一瞬。
于鹤清垂下眼睫,自顾自从女孩肩上拿过书包,依然走在她身后:“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