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同人文正文无关,有血族设定,可以当做一个py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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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期的你比平时还要热情很多,尤其是第五天,流量处在一个基本结束,但又没有结束的状态的时候。
想跟陆沉亲近的心情让你备受折磨地缩在小沙发里,盯着男人处理工务时,放在文件上的手。
陆沉没能在你这样的目光下专心工作太久,他很快起身来到你跟前,半蹲下身体,耐心地望着你。
“怎么一直用这种眼神看我?”他声音里的笑意显而易见,像抚摸一只兔子的长耳朵。
“没事……嗯,反正我也不能…就算,就算我觉得我能,你也不让……”你抿着唇解释,慢吞吞把脸转到沙发里侧,不愿意看陆沉那张惹人胡思乱想的脸。
陆沉对你吞吞吐吐的所指心知肚明,但似乎有些不解你突然转过头不看他的动机。
“宝贝?”根据声音传来的方向,你判断陆沉现在一定在看你。
你支吾着应了一声。
“我就这样……就可以,”你试图在不彻底暴露自己淫魔附体事实的同时,向他解释一二:“你知道吧…你对我就像春药一样。”
陆沉没说话,你以为他是默认,心下开始胡思乱想着他的手,他的眼睛,他的鼻梁,还有他结实的身体。
在你窝进这张小沙发之前,陆沉给你读了一本画报,当作你们共度这个黄昏的乐趣之一。
丹麦作家似乎都继承了安徒生的衣钵,故事写得妙趣横生。然而你注定要辜负这本画报,男人嘴唇张合,你脑子里却全是之前攀着他的肩舔他舌头的画面。
对方全然无意性爱,亲密地把你搂进怀里,语速从容给你讲故事,而你只想和他做爱,含着他的精液和他共进晚餐。
“其实可以换一种方式。”陆沉沉吟片刻,笑着开口,把你抱起走回卧室,来到床上。
大手沿着你的胳膊往上,直到与你十指相扣。男人脊背随着动作起伏,脊线流畅,流泄出一点儿压抑许久的欲望。
“放轻松,跟着我就好,我会轻一些。”他的声音已经完全哑下来。
话说得像是要压着你做什么,事实上只是抱着你接吻而已。
男人故意把这个吻亲得黏黏糊糊,你跟着节奏慢慢换气,咬他的舌尖和嘴唇,吞咽津液,顺着齿门找他尖牙的位置。
大概是舔对位置了,因为陆沉随即不轻不重拍了下你的臀侧。
“好坏。”他低低道。
你闷闷地笑,但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陆沉把你按在了身下,膝盖抵进你的大腿内侧,手按着你的脑袋,侵犯进攻意味明显。
他的手掌有收拢的意图,你知道那是他渴望进入你的表现。
……进入到最里面,刚捅进来就让你哭着蹬腿,爽得指尖发颤的那种。
陆沉没有说出来,他似乎很快就把那种渴求按耐下去,耐心地伏在你身上撩拨。
一切和谐而温吞,直到他充满忍耐地舔了你的肚脐。
“好乖。”陆沉对你的乖巧给予夸奖:“觉得痒,但还是没有躲……怎么这么乖?”
你湿着睫毛点头,立即仰着脸又跟他要了一个亲亲。
是痒,但痒的不是肚脐,而是它下面一点儿的地方。
批痒,如果他能进来就会好很多。
但这话你不敢说,不是什么好话,甚至可能被陆沉认为是脏话,然后男人会用爸爸教训不听话的女儿的那种手法打你的屁股,直到你哭着认错为止。
新换不久的护垫此时紧紧贴附在腿心,你知道那是为什么。
透明的粘液,情动的反应,往日这么多水流出来的时候,早就被陆沉揉得弄湿他的指缝,而现在你只能并紧了腿,努力磨蹭腿根。
“是有不舒服吗?”陆沉垂眼看向你的腿间,内裤裹着私密的地方:“痛不痛?”
你使劲摇头,试探着把他的手放在上面。
男人的指尖不自觉动了动,能描出一点儿护垫的花边。
“这个很薄,”你结结巴巴地解释:“不能进去,但可以这样…这样揉……”
他知道你今天是第五天,马上就要结束了。
马上就要结束,意味着可以进行简单的触碰,而不会影响你的身体。
陆沉低低嗯了一声,顿了顿,手往下包住了你的腿心。
触感哪里都很柔软,除了中间,那里因为经期的需要,有一个薄薄的缓冲层。
他轻轻用掌缘推了一下。
你几乎是立即就发起抖来。
……好舒服,并且有点太舒服了。之前几乎每天和他亲近,近一周不做,你比你想的还要渴求他。
“喜欢吗?”他问。
你抓着他的胳膊使劲儿点头。
“如果有血流出来,就不可以继续了,知道吗?”陆沉看着你,微微皱眉,是在担心:“不安全,也不卫生。”
你嗯嗯点头,期待地用大腿夹紧他的手。
陆沉用了一个对你来说很安全的姿势。他可能是怕控制不好力气弄伤你,于是选择直接让你坐在他的身上,自己去蹭高高支起的帐篷。
那东西的热度和硬度比起手揉,带来的快感和兴奋要直白多了。
“像在被你操……”你红着脸看他。
“是吗?我以为…这是事实。”
陆沉笑笑,用力往上挺了一下。
在鸡巴隔着西裤,粉色内裤以及那层欲盖弥彰的护垫,精准卡进肉缝里的时候,男人也撩起你的衣服,埋头下去,张口裹住用力吮吸。
他揉胸的动作有些凶,你知道他肯定也憋得难受。那些平时一天就要射几次的精液全攒在一起,你已经预料得到等生理期过去,要被他按着操成什么样。
舔胸加剧了快感,你一次次抬腰,隔着内裤和护垫,任凭那根棍子一样粗长的大家伙跃跃欲试地反复撞上豆豆。
这和被操也几乎没什么区别了。
糖水一样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来,你僵着身体哆嗦,半晌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含含糊糊又呜咽叫着他爸爸,要他进来止痒。
而陆沉面色平淡,唇齿微微离开乳尖,垂眼专注地盯着饱满的阴阜。
显然你已经被弄得满心满眼只想挨操,简单泄了一次,却能舒服地像被久违满足的痴女。
但他仍需要在此时保持理智,通过内裤的颜色判断血到底有没有流出来。
“乖,忍耐一下,”陆沉开口,试图问你:“有感觉流血吗?”
你只觉得痒。
胆子因为饥渴变得很大。
“你是血族,你会察觉不到吗?”你缠紧他的身体:“应该流出来就会知道吧……可是我来例假你也不躲,为什么?”
陆沉安静下来。
你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么话。
这相当于一个大鸡腿每天在你身边大摇大摆地走来走去,还不知死活地问你鸡肉不香吗麦门不够伟大吗,可你不吃,为什么?
如果是你,你可能会立刻抓起鸡腿,用实际行动告诉自己的胃,鸡腿真的好吃,麦门光辉永存。
这个念头蹦出的下一秒,陆沉就捏住了你的后脖颈。
呼吸近在咫尺,他偏着头,安静地用呼吸感受你颈侧动脉的跳动。
“你真的要在这种时候提醒我,我是个血族的事实吗?”陆沉的嗓音喑哑。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