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表情,酒精的作用下,她的防御堡垒也崩溃得更加彻底。
“我现在想要跟你做爱行了吧?都怪你欺负我!你现在要负责才对!”
宁涉轻笑了一声,得寸进尺。
“那么我是谁呢?是随便谁都可以跟你做爱吗?”宁涉掐着她的下颌,舔起了嘴唇来,进一步发问,“还是说,你觉得现在跟你做爱的也许是你心爱的学长呢?”
许慕仪气得发疯:“是宁涉!是全天下最讨人厌的宁涉!你还想怎么样?”
“我现在也不过分要求你该像一般的妻子那样称呼我为老公或者什么的,既然你隔了那么多年都还是叫他学长,就像小时候第一次见我那样,你应该叫我什么?”
许慕仪气急败坏,咬牙切齿,却还是只能胸乳磨蹭着他坚硬的胸膛寻求分毫的快感,乖乖认输:“宁涉哥哥……”
“乖,回答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