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他?”路款冬的力度握得更紧。
信息素不受控制地往外释放,余迢越来越依赖,往他肩上贴。
结果路款冬又把他扌安回去,“我要是不来呢,你要对着他这样吗?你忘记自己和谁结婚了吗?”
说的什么和什么?路款冬怎么会说出这么蠢的话?余迢内心嗤道,冷汗从额角缓缓滑下。
手一直被牵引着,感受到路款冬的[月彭 月长],要比余迢想象的厉害,光是看着就十分骇人。
“没有,我不会的”
又是不给余迢说话的机会,路款冬[月兑]下西装外套,内搭的衬衣已经被汗透。
两手放在背后,袖子那一块还没[月兑]下来,路款冬人已经往前倾,张开唇和余迢的舍尖纟搅起来,光线穿过二人的下颌,忽明忽灭地映在一旁的灰色墙壁。
呼吸的空气一点点被剥夺,余迢耳朵红得彻底,路款冬好像能在一瞬间做很多事,比如接囗勿,比如偶尔捏捏的他的耳垂。
还不忘提出要求,“帮我,余迢,你自己说的。”
腹部前那一处的衣服何时脏了,脏成什么样余迢都不太清楚,他没机会看。
“你是对着我才y的,对吧?”路款冬再一次提出了这个问题,刚才的一切反而变成了某种威胁。
“不是”余迢立马接上,“但也不是秦最。”
起到了一点安抚作用,路款冬满意地笑笑。
“所以你刚刚……”余迢声音渐轻,借着脑子一热的冲动问出口,“在吃醋吗。”
路款冬微扬的唇角干巴巴地定住,又瞥下来:“怎么可能。”
“嗯是不可能。”余迢顺着他的话回。
“外套给你留着,我猜你也不想让人看到这里的痕迹。”路款冬指尖戳了戳他的腹部。
“那为什么,刚刚你好像有点高兴。”余迢又问,“要一直确认我是不是对你……”
“因为alpha都有征服 谷欠,换成别人我也会高兴,别再多想了。”
路款冬似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而后又轻囗勿了他的腺体,说,“来找你,只是因为我需要一个容器,走了。”
【作者有话说】
其实现在余迢能感觉到路款冬对他和之前不同,可路款冬嘴硬不承认,所以小余心里觉得他死装死装的,但不敢说。
◇ 他喜欢什么口味的蛋糕
23十二月,气温骤降,每年这个时候余迢会频繁梦魇。
他看过心理医生。
将他进行催眠,医生得到“可能是在这个时间点有什么人、事,让他印象深刻”的诊断结果。
余迢都知道的,他只是需要干预治疗。
他曾在床边放摄像头,反锁住门,在睡梦里,喊了那个人的名字不下十次。
可现在的枕边人是路款冬。
之前的路款冬对他爱答不理,所以不用担心。而现在的路款冬,余迢不敢肯定他动情,但绝对有些特别的情感。
所以提前做好准备,联系了心理医生为他开药。
药效很好,他能安安稳稳地睡到天亮。
管家见他中午还没起床,以为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敲了两下门没反应,便直接让人拿了钥匙进来。
摸了余迢的额头,见他脸色没什么不对,确实只是在睡觉后又放下心。
“我这是养了个树懒。”路款冬嗓音倒是有点疲倦,这两天国内国外两边跑,这会又刚谈完生意,凌晨两三点的样子,“他最近很累吗?”
语气没有生气,管家也放松下来:“可能是snowfke生意比较好。”
“那就休假几天。”
“这……可夫人还挺喜欢去那的。恐怕不好劝啊……”
“累成这样去什么?”路款冬压着音叹气,“告诉招聘的甜品师,偶尔请个病假。”管家:……
“还有那些顾客,又不用天天来,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学不会变通吗。”
“是,”管家汗流浃背,“我懂了少爷。”
“顺便问问他喜欢什么口味的蛋糕。”路款冬这一句话说得极快,含糊不清。
“什……”
“我话不喜欢说两遍。”
——能不能明白看你,不能就辞职走人。管家领悟了这层含义,内心说我要跟你们有钱人拼了,嘴上却回,“好的少爷。”
接下来两天snowfke顾客减半,余迢郁闷极了:“是不是要更换甜品了呀,多做些秋冬限定呢。”
小眠两只豆豆眼一眯,十分严肃地思虑,开口便要让众人折服的架势。
半晌他将细线胳膊交叉:“嗯,对!”
“……”他转而去问男大,秦最趴在桌子上,露出一个圆圆的脑袋:“秦最,你们学校的学生平时都喜欢什么?食堂里或者奶茶店,什么销量最高?”
正值午休,秦最转过头,眼皮半敛,看上去没什么精气神,鼻音也很重:“没有去了解过,只知道我宿舍的一个同学,为了追人天天买草莓,还有糖炒栗子。”
“确实是到季节了,”余迢放下平板,歪着头看他,“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秦最半张脸埋在胳膊下,宽大的袖子遮挡,只露出一双惹人怜惜的眼:“没事,有点感冒。”
“怎么不请假?”余迢紧张道。
秦最从喉腔里闷闷地轻笑:“哥哥,你看店里还有几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