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理衣服的清洁术成了她的清洁吃食术。
眼看去了灰尘的豆包又要掉在地上,还是丁衔笛接下给她的。
梅池:拒绝又怎么了,烈女怕缠郎。
她一张嘴胡乱说话,丁衔笛抽了抽嘴角,打不过她。
更怕为爱走火入魔,最后一剑穿心形神俱灭,那成本也太高了。
梅池一口吞一个豆包,含糊地说:你也打不过我。
坐在不远处的游扶泠先笑了。
梅池循声望去,压低了声音说:师姐,你真的没有被夺舍吗?
丁衔笛:什么?
她心里咯噔,这么明显?
不料腮帮子仿佛还有无限空间的小师妹鼓着脸说:我觉得你不会喜欢她的。
修士耳清目明,一般小声说话听不见,除非嗓门太大。
梅池说得小声,游扶泠都听见了。
她低头看瓷杯里漂浮的花瓣,想到学校里听到关于丁衔笛的传闻。
过分耀眼的人总是惹人喜爱,她们的名字总是放在一起提。
青春期的学校也有人爱慕同性,提到丁衔笛也不掩饰其他方面的欲望,站在天台的游扶泠听过有人问那丁衔笛要和谁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