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隔着衣裳把蒲玉矜扒光了,驸马不就是疏解欲望的么?
蒲玉矜心想前几任驸马纾解哪门子欲望,暴虐欲望吗?
她的身体可顶不住闷棍和鞭子啊,公主府也有秘密,每一任驸马身份都是不凡的纨绔,可以通过殴打折磨撬出点什么。
难道她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
蒲玉矜垂头,指甲刺进掌心,殿下,臣体弱多病,恐扛不住您的特殊爱好。
游扶泠很少见到丁衔笛这样的姿态,心情好了许多,什么爱好,鞭子、蜡烛和尾巴?
青天白日,她蹦出的每一个词都令蒲玉矜绝望,她似乎看到了自己报仇之路的中道崩阻。
殿下,为何是我呢?
撇开性别,蒲玉矜也实在不懂。
她入府已有两年,若是公主真见色起意,也不会这时才后知后觉。
她思来想去,连家里那个大馋丫头是公主的人猜了一遍。
不料高位上的女人忽然笑了一声:丁衔笛,你也有今天。
蒲玉矜茫然抬眼:什么丁衔笛?
她看不到自己眉心的道侣印若隐若现,游扶泠却已然确认。
她想了想,略带几分恶劣道:是我爱慕的人,她辜负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