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变成了鱼,鱼变成了虫,这一次山海未曾倒转,那股力量蛮横撕开西海上空。
坐在机械白鲨身上的饵人捡到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
魔族还有这么老的啊?
梅池不知道喊她阿婆还是姨姨,拍了拍身下机械鲨鱼的背,阿祖,你身上还有丹药么?
都说天上会掉仙女,怎么掉下个老太婆,咦,这是什么,好香啊。
宣伽蓝实在摸不准这一次丁衔笛会不会成功,上一秒刚核对完自己的旧稿。
换谁写小说写到老态龙钟都会痛苦。
住院部的医生天天叮嘱她,虽然您身体素质不错,但眼睛是老花是最快的,还是不要工作了。
外人都说她为了事业奋斗终生,殊不知她是为了某个任务被迫奋斗。
结果被包装得为热爱献身,如果丁衔笛要求她再重开一次,搞不好身体火化了还要诈尸继续写。
穿书一次,宣伽蓝对命运都失去探寻的好奇心。
海风拂面,她茫然地听着海水声,发现自己好像躺在什么背上。
奇怪的触感,旁边坐着一个抱着她的黄油饼干咔吱咔吱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