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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1 / 2)

你都是我的。

游扶泠水下的双手有些颤抖,不属于她的心也狂跳。

是我心动,还是丁衔笛心动?

你低着头,不会是太激动哭鼻子了?

水下的手被另一手握住,丁衔笛的浴袍都灌满了温泉水,腰带漂浮,有些滑稽。

你才哭了。

这下好了,真有哭腔。

丁衔笛想笑,又被掐了一下,干脆号啕大哭,在水里抱住游扶泠,太不容易了啊阿扇,你还不心疼心疼我!

演得太假,甚至很滑稽。

游扶泠被逗得不知道哭还是笑,喂了一声,你的身体

丁衔笛:没问题,矿石心脏,比这边的技术更高尖端,还有神骨磨成粉,完全

她试图解释,没想到抱着的人不在意这个,又问:能做吗?

完全没什么?!

丁衔笛下意识松了手,却被游扶泠用散开的腰带勾了回来。

这家酒店本来是丁获打算在丁衔笛成年的生日送给她的礼物。

私汤套房,什么都是顶级的。

十七岁的她没想过对象也会是顶级的。

还是一起长大的但不是很熟的老熟人。

她们在另一个世界有无数身份,或许最初的最初,就是不被允许的。

但是没关系,逆天改命这种事,信则有,不信则无。

信了去做,总能成点事。

就是办事效率太快了,丁衔笛不知道该捂上面还是捂下面,现在?

游扶泠看她鬼鬼祟祟,眯着眼问:难道你在那边真有新人了?

换的新身体是那个鬼迷日眼的阁主机械体?

那新对象想必很满意吧,各种

停停停!

丁衔笛震惊地看着游扶泠用如此冷艳的脸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阿扇,你变了。

她的沉痛没多少楚楚可怜,只想让心灵空窗两年,身体一直空窗的人快点占有她。

是你变了。

游扶泠捧起丁衔笛的脸,在汤池的灯光下看对方湿漉漉的面庞。

这次大病初愈的是丁衔笛,五官在灯下耀眼又迷人。

游扶泠的手指摁开她的唇,不知道在检查什么,在丁衔笛下意识合上瞬间,猛地松手。

两个人一起砸进池中。

四肢交缠,宛如的蛇类。

丁衔笛:这次总该我享受你别装死!

游扶泠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款款大人,你的心在我这里。

那不然呢?还在哪里?

丁衔笛太清楚游扶泠的狡猾了,每次都装柔弱不肯礼尚往来。

她又不是真的机械人做的,也想要泛滥一回。

在下面

最后一个字没能说完,换丁衔笛堵住了游扶泠的嘴。

哪怕这里只有她们两个,从前爱说骚话的都受不了这张冷淡的面孔说出这么

这么惹火的字词。

游阿扇变了。

望着头顶垂灯的丁衔笛想,还是现代世界成熟度高。

真封建都能变成大流氓。

好像还是有哪里不对,丁衔笛攥住游扶泠的手,你绝对故意的!

居然还做这么长的美甲!

她的声嘶力竭配合被热气氤氲的面孔,苍白都像是看错了。

被斥责的人贴在丁衔笛的肩窝,呼出的热气得到这具身体青涩的战栗,满意地笑了:我又不知道你会今天回家。

我和妈妈去做的,是同款。

丁衔笛顾不上别的,捧起游扶泠的脸。

同龄人中毋庸置疑的一代高冷天才脸蛋被揉搓得变形,眼神还盯着丁衔笛,像是毒蛇不肯撤走的毒牙。

游扶泠吃定了丁衔笛拿她没办法。

怎么这样。

丁衔笛松手,叹气着贴上游扶泠的手腕。

游扶泠垂眼看她,丁衔笛。

细细密密的亲吻比水还温柔,丁衔笛很擅长说好听的话,也比谁都会安抚。

偶尔游扶泠自己都不能理解,怎么这么好哄,太不像话了。

可她就是想和她在一起。

她问:真的没问题了吗?

哪个没问题?

丁衔笛抬眼,狭长的眼眸上扬,被水打湿的睫毛湿淋淋的,身体还是身份,还是

一切。

那段从前太遥远,游扶泠从来只当故事。

她反复推敲丁衔笛的喜欢,只是想证明自己可以留住她。

一切?丁衔笛抱起她,是感觉到躺了两年的身体有些吃力。

她的亲吻从游扶泠心口的痕迹下落,像是让她选,要做还是要听。

游扶泠掐起她的下巴,对上这双似乎从未变过的眼眸。

大荒前境里丁衔笛失去过记忆,也有其他可能,但她看自己的时候好像都是一样的。

你不会后悔吗?

在梧州的那几天,鲟师偶尔会和游扶泠闲聊。

说饵人和机械鲨鱼也没什么,想在一起,做快乐的事都能做。

游扶泠很少关心其他人的事。

某天丁衔笛带着巴蛇出去的闲话里,顺着司寇荞的好奇地问了练何夕会不会后悔。

她们的故事游扶泠一直旁观,看捕猎者被猎物捕获,傻乎乎的饵人手段高明。

练何夕说不后悔。

梅池以为游扶泠还不满意,抱怨说我娘亲都会喜欢阿祖的。

她那么好。

小时候游扶泠问妈妈为什么会和爸爸结婚。

陈美沁说因为他对我很好。

好也有期限。

爱也会有,她的困惑永无止境。

哪怕学了很多做人该有的情绪,感知过愤怒、嫉妒、焦灼等等等,依然会有茫然的时刻。

相对而言继承家族太简单了。

同龄人觉得很难的内容在游扶泠看来都不如理解感情。

巴蛇不肯做人,说做人很难的,游扶泠以前不懂,现在才懂。

她又问过巴蛇,那如果那年是你遇到我这样的事,你会

巴蛇打断了她的话,下眼睫毛长长t的蛇把自己盘成蚊香,说一开始就错了,金玉阿扇。

我没那么善良,不吃小孩也不会把小孩藏起来。

你知道他们会被杀,希望他们活着。

看吧,你就是不一样的,甚至连名字都是你自己取的。

如金如玉,你希望自己是最珍贵的。

是我该这么问你。

丁衔笛脸颊贴在游扶泠的心口,心脏跳动。

她的。

那我要是后悔了呢?

游扶泠问。

那也没办法了,木已成舟,这位生米

丁衔笛吹了口气,看着佯装成熟的躯体不自觉地反应。

她们永远是彼此第一次。

没有别人。

我们要一起变成熟饭。

确定要我把你离开后的事说一遍?

丁衔笛看游扶泠点头,笑着往下吹气,可是你这里不是这么说的。

第二天游扶泠醒来,转头先看到一张凑近的脸。

丁衔笛的头发剪短,刘海细细碎碎,也不知道实验室有没有美发服务,连耳廓的头发都毛毛躁躁。

游扶泠想:难道是营养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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