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用的是祁月习惯的瘦金体,在宣纸上绘写:“落花时节又逢君”。
秦与和出声:“耳朵怎么回事?”
“君”字最后一笔被拉长,祁月手抖了一下,猛抬头,一身正装的秦与和出现在他面前。
夏苼苼默默退出房间,贴心给小两口关上房门。
祁月放下毛笔,秦与和还在问:“打耳洞了?”想伸手去碰耳洞,却又怕祁月疼。
秦与和克制地收回手,满眼心疼,他竟想不到,几天不见,祁月瞒着他干了这么多事,又是耳洞又是买礼物上门。
祁月眼神飘忽:“我看哥哥收藏了很多耳钉,”声音又软又撩人,“想以后和哥哥一人带一只。”
秦与和眼眶润起来,“专挑我心窝子戳。”
祁月走出书桌,来到秦与和身前,似在抱怨:“还不是因为哥哥不接我委托。”
秦与和:“谁说不接了?”
上一秒还觉得纱布捂住脑袋无法正常呼吸的祁月:“嗯?”
秦与和眼神也飘忽起来,“就是不要太夸张的角色。”
祁月呼吸一下顺畅了:“我那天看衣柜里有一套狼人服装。”
几日里横在两人之间的纱布被扯散。
秦与和:“嗯?”
祁月眼眸再次点起上光亮:“我有一个兔子发箍。”
秦与和看祁月竖起手指在头顶装兔子。
“周末去c市,哪里没有人认识我们,”祁月想这个计划很久了,“我想怎么玩哥哥都可以。”
身板比秦与和小,一捧就破皮的家伙,秦与和声线染上诱惑:“嗯?你要怎么玩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