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霉运给用完了,从早上坐在工位改表开始,到现在站在二楼酒吧,一天下来数不清有多少离谱的事。
边崇韦想,要不是明天放假,否则明天必须带个登闻鼓放公司门口,狠狠地击鼓鸣冤求清白,敬长钦啊敬长钦,我发现我每条冤情里都少不了你的身影!
“先走了。”
边崇韦朝男孩打了个告别的招呼,快步下了楼梯。男孩赶紧追上去,伸手一把扯住他的衣角。
两人停在楼梯拐角处的平地上。
“兄弟,别拉拉扯扯的,待会谁路过了又得骂上我一句。”边崇韦以手作刀,一个手起刀落,斩断男孩的手与自己衣角之间的联系。
男孩松开手,“你说你会请我喝酒的。”
边崇韦:“那我不是请了吗?你失忆了还是我失忆了?”
男孩:“你还没付钱呀,不能是你请客我付钱吧,没有这样的。”
“哦草,才想起来”,边崇韦把关机的手机给他看,“我手机没电了。”
……
边崇韦死也想不到,有一天他会找gay借钱只为了坐在gay吧里给手机充电然后请一个gay喝酒。
更离奇的是,借他钱的gay不是别人,正是敬长钦说的狗皮膏药,那个穿着黑衬衫的儒雅男人。
边崇韦感慨啊,人生如戏啊。
手机在一小时要扣六元的充电宝的续电下终于亮起了显示屏,他刚开机,满屏消息跟高利贷催债似的疯狂弹出来,全是发小和朋友问他到底在哪。
问话的内容占比30,剩下的70是问候家人,每一句话含妈量都极高,旁边的男孩瞄了眼他手机显示屏,立马把视线收了回来,直男说话就是粗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