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浸湿的肮脏地毯,回道:“不知道你在问什么。”
“我在问,你都梦到了什么?”
“你的回忆啊,你不是知道吗?”
敬长钦见他额头的血又流了下来,抬手用方巾帮他抹掉,顺便把他额前掉下的几缕头发捋到脑后,然后手又落到了他的脸旁,将他耳边发丝捎到了耳后,微凉的指尖滑过耳廓,带来一丝痒意。
边崇韦忍不住歪了歪头,一把抓住他乱动的手,小声道:“你在干嘛……”
敬长钦定定地看着他:“你的这份好心,应该早个十几年让我遇见。”
边崇韦回望他:“你又想说……让我不要打扰你是吗?那我告诉你,我做不到。”
“边崇韦,你没发现,你因为可怜以前的我,而对现在的我抱以最大的宽容?在灵魂转换之前,你绝不会这么做。我想知道你梦到了什么,会被影响这么深。”
“我没有可怜你,我只是重新认识了你,我觉得真正的你很值得相处,就是这样。如果你真的要问我梦到什么,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梦到你高中时……”
敬长钦浑身有点紧绷,嘴唇拉成一条直线,等着结疤的陈年老伤再次被撕开。
边崇韦见他防御姿态拉满,心里不怎么好受,目光从他眼睛扫到他嘴唇,又垂下,小声道:“就是梦到你高中时……”
边崇韦抬起眼:“姓杨。”
敬长钦道:“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