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自己的耳朵,又被顾锦城打开手:“别动,什么毛病,不怕发炎?”
“真的已经穿过去?”顾君酌还是不敢相信,一片活生生的肉被针穿透,怎么会没有感觉呢?
事实上就是没有感觉。顾锦城拿起一旁的镜子给他看,长长的空心针现在已经挂在顾君酌的耳朵上。
“嘶。”目睹手指那么长的空心针穿透自己的耳朵,还是有那么点冲击力的,“接下来怎么办,就让它在耳朵上呆着?”
顾锦城没说话,走出卧室,很快手上捧着一个盒子回来了,“戴这个。”
示意顾君酌打开看看,掀开盖子,里面是朵紫玉做的芙蓉花:“什么时候买的?”看上去已经蓄谋已久。
捏着芙蓉花,白银做成的根部,对准空心针插了进去。明艳的花朵如愿出现在顾锦城肖想已久的地方。
捏着顾君酌的下巴欣赏,顾锦城勾起嘴角,亲了一下他的眼睛。
顾锦城开始收拾东西,顾君酌奇怪道,“只打一边?”
“只要一边。”顾锦城手上动作不停。
“好吧。”他本来也没什么意见,打一个打两个对他来说都一样。反而是规划明天的约会更重要,至少不要像今天这样仓促。
“不让我去拳场,那能不能去赛场啊。”顾君酌道。
“嗯?什么赛场?”工具已经完成了它的使命,收拾好之后就被顾锦城放到门边,会由保洁带下去扔掉。
听到他的话,顾锦城正把南山从猫笼里解放出来。
“赛车啊,卫景星教我的,”对着门边的顾锦城挑挑眉毛,“我已经出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