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温迟剥壳,一边问他:“如果我没来的话,你打算怎么跟我妈说?”
“就……如实说。”
沈初严轻轻摇了摇头,不用想也知道,如果今天不是他来,而是温迟来,他肯定会被温迟说成是“被勾/引的无辜的人”。
他到底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下了多大的决心,才能自己来把罪责全扣在自己头上,过来一一细数,摊开,等待审判。
他是沈季月的亲儿子,知道沈季月肯定不会怪他,心里不会胆怯。
可温迟呢,他心里,一定很害怕吧。
“以后这种事情,我来就好,不要为难自己。”
沈季月在厨房听着两人的聊天,心想这件事,好像也没有她刚开始想象的那么难以接受。
毕竟,沈初严从小到大,她从没听沈初严说过这样深情的话,能让她这“清冷禁欲”的儿子真心喜欢的,恐怕也就只有温迟了。
这样挺好,这样的儿子,看着更有生活气。
吃完饭,沈季月跟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
“我这边呢,会尽量帮你劝说你爷爷,你爸那你也放心,我让他跟我一起劝劝老爷子……”
“爷爷同意了。”
沈初严打断了沈季月的话,但后半句,他爷爷嘱咐的,不能太大张旗鼓,不能在媒体面前暴露这一点,沈初严没说,怕温迟觉得有压力。
但他不知道的是,其实温迟早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甚至,温迟愿意为了他,跟他谈一辈子的地下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