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我就要原谅你刚才把我塞给你合作方的事情?”我问他。
章言礼拍拍我的脸,浑然察觉不到我的怒意:“不就开一次玩笑。你至于吗?何况刚才在厕所,你不也干得挺爽?我哪儿能真让他欺负你,何况你是能够给别人欺负的人吗?我就想着,看你什么时候挨不住了,找我帮忙,谁知道你不吭声自己忍下来了。”
“复合吗?”我问他。
章言礼开玩笑讲:“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你玩你的,我玩我的。你要是想要我,随时打个电话,我立马跑回家给你干。”
“这算什么?p友?”
章言礼说:“何必说得这么难听。我们至少是有感情基础在的。”
我笑了笑,一拳头挥在章言礼脸旁边的座位上:“你简直是人渣。”
章言礼抬手勾起我的下巴,笑得轻挑:“我和你讲过的,你要不是我带大的,我在别的地方认识你,能把你玩到死。”
言下之意是,他确实是个人渣,只是在对于跟我交往这件事上,他暂时脱掉了人渣的帽子。
因为章言礼的话,我暂时都不想回家了。
咪咪姐把我收留到小熊里工作。我一边做线上翻译的工作,一边在小熊里兼职当调酒师。
陈年有时候约我去小熊外面的露台喝酒,他最近跟章言礼来往得比较多,生意上一直有交集。
他说:“章言礼被人盯上了,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