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敢迟疑。”
余安邦一口唾沫一个钉,脸上满满是歉意与坚定。
刘主任这才神色和缓。
“有你这句话,那我就等着了。过两天,我们领导又会过去视察,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那是肯定的。您放一百个心。”
余安邦再三保证,又说了一通好话,这才抑郁着脸出了纺织厂。
“安哥,咱们现在去砂场那边不?”
周六子小心翼翼地问。
“去,现在就去。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孙子在中间搞鬼。”
余安邦咬牙切齿。
一行人又去了砂场。
还没到河边,远远的,就看到河面上的船来来往往。
突突突的柴油机响个不停。
“哎哟,安哥,你们可算来了。”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汉子,小跑着到了余安邦几人跟前。
中年汉子微微有些秃顶,脸晒得通红,眼里满是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