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你们要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这件事没完。”
吵起来了
“你这是无理取闹。不管怎么样,我们要尊重事实。有时候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人心里想些什么,能做出什么,不是我们能控制的。”白向东也没有好话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舒梅不答应了,“你是想说,我家珍珍死乞白赖非要赖上你儿子,是她龌龊,好好的大学生身份不要,做出这么丢人的事来。”
“这话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
“你们简直太过分了。这样的话怎么说得出口。还说是亲戚,就跟外头的陌生人差不多。”
“亲戚也有不省心,反正我目前为止,也就只有你们家一家糟心的亲戚。”
“你放屁。”
“…”
两人就这么争论起来。
两个当事人,一个坐在地上没有动,另一个,则站在门口抱胸看热闹,仿佛是局外人。
白安城慢慢地走到了舒珍珍旁边。
“这就是你想要的?我有时候真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你妈也没说错,你一个好好的大学生,为什么就看上不成器的我,我有什么好值得你惦记的。让你大费周章设今天这个局。”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舒珍珍慢慢地抬起头来,脸上再没有先前不想活的绝望。
“你自己心里有数。我以为你好歹算个正常人了,没想到前面都是装的。这样下三滥的手段也用得出,真是佩服的紧。以前是我看差眼了。你这么厉害,要是在解放前,干地下工作应该相当合适。”
舒珍珍冷笑一声,不再说话。
多说无益。
反正今天她已经豁出去了,必须达到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