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谭欢抬头看他,他仔细打量谭欢身体的每一处,最后视线对上谭欢紫色的眸子。
“谭欢,你不保守秘密了吗?”
谭欢很缓慢地眨了眨眼睛,舌尖伸出来,一点点舔自己干涩的唇瓣。
渴,好渴。
他伸出去没人接住的手委屈地搭在迟与非的手腕上,指尖一点点向下,摸到迟与非掐着他脸颊的指尖,又说了一遍:“抱抱我。”
迟与非的拇指重重捻过谭欢的下唇,“谭欢,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谭欢抬眸,自下而上地仰望迟与非,眸子里的渴望是那么直白。
他又舔了舔自己的唇,缓慢绵软地重复:“迟与非,抱抱我。”
迟与非松开手,暗自骂了一句什么,弯腰猛地抱起迷离的人鱼,转身要离开浴室。
谭欢却在这时奋力挣扎,搭在迟与非臂弯里的鱼尾用力拍打,腰身挺起,细声细气地叫喊:
“不要!不要离开水!不能离开水的!”
迟与非脚步一顿,快步去休息室扯下床单,重新回到浴室,将床单铺在淋浴喷头下,重新将谭欢放在上面。
床单是寡淡的深灰色,谭欢坐在上面,靠着瓷砖墙壁,鱼尾舒展,皮肤白皙,细白的指尖抓挠着自己的喉咙,用那双弥漫起水雾的紫色眸子一直看着迟与非,好像他现在的世界里只有迟与非。
水流冲刷着谭欢的每一处,半透明的尾鳍像上好的丝绸,湿透的衬衫下隐秘一览无余。
谭欢沾着水珠的唇轻轻动了动,没有发出声音,但迟与非知道,谭欢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