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想到淮南最近的动作,乔翎似乎明白了什么:“所以祖母的死也是父王算计的,为了那张龙椅,不惜牺牲自己的母亲,你们”
&esp;&esp;缓缓靠近人,赵北星道:“就像父王说的,天下是盘棋局,人人都可以下,人人都是棋子,祖母已经牺牲,那就要把她的死利益最大化,说起来还要感谢清河长公主,要不是她在五台山,要不是她一直记恨着先德妃的死,记恨淮南,父王还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动手呢。”
&esp;&esp;看着丈夫忽然变化的脸色,一股寒意蔓延全身,乔翎道:“你们一家都是疯子。”
&esp;&esp;一把拽住妻子的手,赵北星道:“你也是我们家的一部分,所以你逃不掉。”
&esp;&esp;奋力挥开人,乔翎道:“我不做乱臣贼子,更不会助纣为虐。”说完便要离开。
&esp;&esp;赵北星盯着人的背影,阴森道:“从北伯侯把你嫁给我的那一刻开始,你已经是乱臣贼子,现在想要离开,晚了。”
&esp;&esp;听到这,乔翎眼眶微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缓缓抬起脑袋,看着琉璃彩绘的穹顶,发出一丝冷笑道:“我以为荣亲王败走淮南是认输,没想到是在图谋东山再起。这些年你们的所作所为,我都看在眼里,我不仅没能阻止,更成为你们的一部分,说起来,我的确是乱臣贼子,但”说着,回首盯着赵北星,“你们别想利用乔家去对付北境,北境十七万大军是大虞最后的防线,一旦北境失守,我们全都是亡国的罪人。”
&esp;&esp;赵北星感受着乔翎身上的斗志,大步上前道:“你可以独善其身,但松儿不能,你的兄长和乔家都不能。”
&esp;&esp;世孙赵松远,乔翎跟赵北星的嫡子,如今就养在王府,养在他祖父身边。
&esp;&esp;“你拿儿子威胁我?”
&esp;&esp;紧紧抓住妻子的手臂,赵北星笑得一脸真诚:“怎么是威胁呢,只要我登上皇位,你就是皇后,松儿就是太子,我们还是一家人。”
&esp;&esp;震撼地看着丈夫,乔翎问:“你想当皇帝?”
&esp;&esp;“夫人说得对,我目前最重要的是保住世子的地位,只要我还是世子,才能一步步成为太子,直到成为天下的主人,至高无上的皇帝。”
&esp;&esp;“我是让你守住世子之位,别去找继母的不痛快,好顺利继承淮南王的王位,我们一家继续在南边逍遥自在,不是让你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