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小丑，他死了。”
&esp;&esp;蝙蝠女孩的声音很轻，所有人的视线却在她话音落下时，一起看向了地上已经死的透透的小丑身上。
&esp;&esp;小丑的尸体就在眼前，却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蝙蝠家族每个人都见识过小丑生命力的顽强。
&esp;&esp;那是即使被打断了骨头，折断手脚，也依旧能每隔一段时间就从阿卡姆逃出来作恶多端精神病……就这么轻易的死掉了吗？
&esp;&esp;反应过来的红头罩移开盯着小丑尸体的视线，他嘲弄的看了蝙蝠侠一眼，语气有些阴阳怪气：
&esp;&esp;“哈，老蝙蝠，我以为你永远也不会杀死他。”
&esp;&esp;蝙蝠侠低垂着头，小鸟们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却没有人能看到他脸上的神情。
&esp;&esp;良久，他们只能听到蝙蝠侠平静的陈述声。
&esp;&esp;“我杀死了小丑，没错，我早就该杀死他了。”
&esp;&esp;“……”
&esp;&esp;这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esp;&esp;所有人都想过要杀死小丑，但没有人想过最后杀死小丑的那个人会是蝙蝠侠。
&esp;&esp;不过，看着犯罪巷这里惨烈的状况——最敏感的红罗宾也只以为是蝙蝠侠这次被小丑的阴谋逼迫的太狠了。
&esp;&esp;在无人看到的角度，蝙蝠侠深蓝色的瞳孔中，有一丝不详的幽绿色爬了上来。
&esp;&esp;红罗宾眼神担忧的看着蝙蝠侠。
&esp;&esp;他们没人在乎小丑的死活，但是红罗宾，提姆很担心布鲁斯现在的状况。
&esp;&esp;蝙蝠侠坚持不杀原则就是为了防止自己会堕落，多年的坚持让这几乎变成了他的执念。
&esp;&esp;那现在亲手杀死了小丑的蝙蝠侠，内心真的能如他表现的这样平静吗？
&esp;&esp;“蝙蝠侠，你现在需要休息一下。”红罗宾放轻的语气中隐含着担忧。
&esp;&esp;“嗯。”
&esp;&esp;蝙蝠侠没有拒绝，身体已经恢复的他拂开了罗宾扶着他的手。
&esp;&esp;视线看向旁边的那些中了笑气毒素的孩子们时，蝙蝠侠低哑的声音吩咐到：
&esp;&esp;“他们被小丑注射了笑气病毒，红罗宾你和蝙蝠女孩一起把他们送到医院。”
&esp;&esp;“是，蝙蝠侠。”
&esp;&esp;很快除了安置中了笑气毒素孩子们的红罗宾和蝙蝠女孩，其他人都回到了蝙蝠洞。
&esp;&esp;“布鲁斯老爷，你感觉怎么样？”
&esp;&esp;已经检查过布鲁斯身体，阿尔弗雷德还是忍不住关心的询问。
&esp;&esp;布鲁斯看向阿尔弗雷德，低沉的声音安抚道：
&esp;&esp;“别担心，阿弗我没有受伤。”
&esp;&esp;布鲁斯确实没有受伤，只不过……他感觉自己现在出现了幻觉。
&esp;&esp;眼前阿尔弗雷德关切的看着他的脸，似乎在一瞬间和小丑的脸重合，他的耳边也响起了小丑的笑声。
&esp;&esp;布鲁斯觉得自己好像发生了一些变化。
&esp;&esp;在布鲁斯折断了小丑的脖子后，他亲眼看到了，从小丑心脏冒出的那股浓绿色的气体感染了他。
&esp;&esp;可能是某种小丑的病毒，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东西……布鲁斯知道这不正常，但心中却没有产生丝毫想要把这件事说出来的想法。
&esp;&esp;为什么要说出来呢？
&esp;&esp;这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esp;&esp;等他弄清楚这股暗绿色的东西是什么，然后再告诉其他人也来的及……
&esp;&esp;哈哈哈……
&esp;&esp;“老爷，布鲁斯老爷，你刚才在说什么？”
&esp;&esp;阿尔弗雷德的声音传到了布鲁斯的耳朵里。
&esp;&esp;布鲁斯回神摇了摇头，声音平静：
&esp;&esp;“没什么。”
&esp;&esp;阿尔弗雷德感觉自己似乎眼花了一下，不然他怎么觉得刚才看到布鲁斯老爷在笑？
&esp;&esp;不过只是眨眼的功夫就恢复如常，阿尔弗雷德都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看到了，还是因为角度看错了。
&esp;&esp;这时，红罗宾也回来了。
&esp;&esp;“布鲁斯，那些中了笑气毒素的孩子们已经被送进了医院。”
&esp;&esp;提姆紧皱着眉：“我检查了他们的身体，他们被小丑注射的笑气毒素很特殊，几乎所有的孩子身体都发生了相同的异变。我们之前研究的那些解药，对那些孩子根本没有用。”
&esp;&esp;“把他们的病毒样本送到星辰实验室，尽量用最快的速度研制出解药。”
&esp;&esp;布鲁斯看着蝙蝠电脑，手指飞快的在键盘上敲击。
&esp;&esp;“嗯，我已经准备了。”提姆点头回应。
&esp;&esp;视线隐晦又担忧的看着布鲁斯，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转身离开了。
&esp;&esp;……
&esp;&esp;太宰治避开了和红罗宾几人见面，却并没有离得太远。
&esp;&esp;哥谭市里到处都是蝙蝠侠安装的监控，犯罪巷这里鱼龙混杂，监控也少，太宰治暂时不想和蝙蝠侠他们撞在一起，留在这个地方刚刚好。
&esp;&esp;他虽然离开，但一直在听着耳机里传来的声音。
&esp;&esp;不过在提姆进入蝙蝠洞后，窃听信号就直接被屏蔽掉了，太宰治也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esp;&esp;小丑身上那股暗绿色的气体究竟是什么呢？
&esp;&esp;设下阴谋，激怒蝙蝠侠，以死亡为代价也要感染蝙蝠侠……不用想，太宰治都知道那个绿色的气体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esp;&esp;太宰治长叹了一口气，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想要多管闲事？
&esp;&esp;不过看到一个坚持不杀人的人，被逼迫的不得已而杀人，就算是毫无关系的陌生人，也让太宰治感觉到了不爽。
&esp;&esp;他伸出手胡乱揉了揉自己头发，把本就蓬松柔软的头发揉的更加凌乱。
&esp;&esp;“啊，还是去入水吧！”
&esp;&esp;太宰治声音欢快，突然从台阶上起身，十分高兴的自言自语。
&esp;&esp;“哥谭的河在哪里？欸，好像是在……”
&esp;&esp;说着，太宰治就已经七拐八拐的穿梭在小巷中，身影很快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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