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esp;&esp;电梯来了。

&esp;&esp;陈厌拉着南蓁进了电梯，不等迷城进来，他按了关门键。

&esp;&esp;整个过程发生的太快，南蓁来不及反应。

&esp;&esp;腕间拽着的那只手强硬如铁。

&esp;&esp;她拧眉挣开他，有点不高兴：“你胡闹什么？”

&esp;&esp;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南蓁声音显得大了些。声波在电梯四壁回荡，她看见陈厌眉目间的阴沉在堆积。

&esp;&esp;她深吸气，“我是在工作。陈厌，你以前不会这样。”

&esp;&esp;她说以前。

&esp;&esp;以前是什么时候。

&esp;&esp;电梯里很亮，陈厌的瞳却深不见底。

&esp;&esp;他深邃如幽潭，黑水下有更黑的深渊。这是他与迷城最大的区别。

&esp;&esp;南蓁每每望进这片幽暗，心头都会有失重感，没有落点和承接物，他整个人就像黑洞。她正在被吞噬。也许她早就被吞噬。

&esp;&esp;“以前你也不会这样凶我。”他低声开口，两个人挨得很近。

&esp;&esp;南蓁逃不出他的范围，也没想逃。她叹口气，眼睫抬起来，试图跟他讲道理，“你现在也是独当一面的人了，你不会不懂工作和私人感情要分开的道理。以前你还小，我只当你是不懂事。可是刚才？我只不过是要给他发个方案而已。”

&esp;&esp;她软下来，陈厌上前，脚尖抵在她身边。“我说我推给你。”

&esp;&esp;“迷城不是说你……”

&esp;&esp;“你信他还是信我？”

&esp;&esp;南蓁哑声。

&esp;&esp;她没想到这里。

&esp;&esp;以前上学时，就因为陈厌不高兴方力何夸了她一句，她到现在都没他的联系方式。她自然而然放任思维的惯性延伸到现在。

&esp;&esp;她眼神开始闪烁，陈厌更进一步，膝盖微曲，分开她的双腿，手搂住她的后腰，强势带向自己，看起来像在拥抱。“昨天我也说了，我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