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河洛忙大声呼喊,似警告:“燕妃!你若是逃跑,便是燕国向干国宣战,你们承受得起这个后果吗?”
&esp;&esp;对此,南嘉只是……
&esp;&esp;巨大的“切”了一声,随即道:“你们都有脸欺负老弱妇孺,我们怎么就不能跑啦,你们要打就赶紧打,我南嘉还真不信,非得把我一个弱女子困在干国才能保证和平!”
&esp;&esp;河洛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
&esp;&esp;“大人,我们该怎么办?”
&esp;&esp;“还能怎么办?追啊!”
&esp;&esp;“呼呼,累死我了!”南嘉喊完,四仰八叉地躺在舟里,毫无形象可言。
&esp;&esp;季稻又是诧异,后来想起她说过的那些话。做的事情,好像又觉得好像没有什么好惊讶的。
&esp;&esp;这位南嘉姑娘应当就是一个不拘小节的人吧。
&esp;&esp;休息了一阵,南嘉坐起来:“真是畅快多了,那干国皇帝老儿就是小心眼、心机重,这下气死他。”
&esp;&esp;“对了姑娘,这回还得多谢你了,我叫南嘉,你叫什么呀?”
&esp;&esp;季稻笑道:“季稻。”
&esp;&esp;“稻?稻可是个好东西,季姑娘有个好名字呀!”南嘉赞叹道,季稻又是一笑。
&esp;&esp;南嘉看着季稻,好奇道:“季姑娘怎么一个人在这深山里?你的家人呢?”
&esp;&esp;季稻摇头:“我是离家出走。”
&esp;&esp;嗯。
&esp;&esp;也算是吧。
&esp;&esp;南嘉一愣:“啊?”她完全看不出来看上去这样温婉柔和的女子竟然也这样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