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海琳娜静静地看着凡娜的眼睛：“不止如此，这个新的‘异象’也总结不出‘规则’或‘禁忌’。”

&esp;&esp;凡娜脸上浮现出了思考的神色。

&esp;&esp;“正常的‘异象’都是有对应规则和禁忌的，就像正常的‘异常’都有对应的危险和收容、封印条件，”一旁的瓦伦丁主教也忍不住开口，“但根据凡娜你刚才的描述，失乡舰队目前根本没有表现出这种禁忌倾向——尽管白橡木号有自己的诡异特征，但这些‘诡异’都局限于那艘船本身，而不是整支‘舰队’。”

&esp;&esp;“也可能是因为这个异象刚刚诞生，我们还无法总结出它的规律，”海琳娜思索着说道，“但更大的可能性是……它就像如今的普兰德。”

&esp;&esp;“如今的普兰德？”凡娜下意识重复着这句话，目光落在了瓦伦丁主教身上，“普兰德现在……”

&esp;&esp;“就像上次联络时我所描述的，安全，平静，夜幕不再可怕，黑暗不再生变，”瓦伦丁表情严肃地说道，“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接到关于城内出现超凡侵蚀的报告了——我相信寒霜接下来也会如此。”

&esp;&esp;海琳娜轻轻点头：“平静的夜幕与黑暗，适宜生存的环境——这世界上最诡异的事情，莫过于一个地方竟然毫无诡异，如今的普兰德就是这样的地方。”

&esp;&esp;凡娜一时间没有开口，而是陷入了静静的思索。

&esp;&esp;一旁的瓦伦丁主教则在片刻沉默之后说道：“或许，这些‘没有编号的异象’都会如此？排斥除自身之外的一切超凡侵蚀，表现出来的唯一诡异就是——范围内没有诡异。”

&esp;&esp;“目前还不能妄下结论，至少要对新出现的‘异象－寒霜’观察一段时间，”海琳娜沉声说道，紧接着她又皱了皱眉，看向凡娜，“那么作为这一切的掌控者，那位邓肯船长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举动？他有什么计划吗？是继续扩张自己的舰队，还是重新收编海雾号和璀璨星辰号？他向你透露过什么吗？”

&esp;&esp;凡娜想了想，神色间突然有点犹豫：“这……他倒是给了我个任务。”

&esp;&esp;“给你的任务？”海琳娜的表情瞬间严肃，“什么任务？”

&esp;&esp;“……他让我想办法给白橡木号开个通行证，钻一下……教会审核方面的空子。”

&esp;&esp;海琳娜：“……？”

&esp;&esp;第四百六十九章 署名

&esp;&esp;海琳娜跟凡娜确认了好几遍，来确定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听。

&esp;&esp;“所以，你的意思是，邓肯·艾布诺马尔船长，亚空间的阴影，失乡号的主人，在寒霜事件之后开始重建那支‘失乡舰队’，而他为此采取的第一个行动……是让你钻空子给他的新船办个通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