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沢田纲吉尴尬而僵硬地扭过头。
&esp;&esp;“……”
&esp;&esp;压着帽子,冰冷的世界第一杀手举起枪对准沢田:
&esp;&esp;“……我的教育出了问题。”
&esp;&esp;“不是啊,reborn!我没教她这么说!我真的没有!!”
&esp;&esp;reborn已经毫不留情地开枪:“还送戒指给小孩,你疯了吗?”
&esp;&esp;沢田纲吉边躲开reborn的攻击边喊罪魁祸首:
&esp;&esp;“胡桃,你快解释!告诉reborn戒指的来历!”
&esp;&esp;在手枪的枪火味里,森胡桃安静地喝掉沢田纲吉泡好的冲剂。她躺下去蜷缩在被子里,忽视掉他们,自顾自地拿出体温计看。
&esp;&esp;终于退烧了。
&esp;&esp;
&esp;&esp;横滨湾上。
&esp;&esp;我们没再和其他人挤在一边看房子,换了一头欣赏东京湾的海景。
&esp;&esp;我大半个身子伸出了船体,海风打在脸上,头发被吹到天上。
&esp;&esp;“小心点。”
&esp;&esp;沢田问,有点紧张地看我,怕我摔下船,一直蓄势待发地准备伸手捞我。
&esp;&esp;“森同学,你很喜欢这种风景?”
&esp;&esp;“也不是。”
&esp;&esp;我用一种“百闻不如一见”的语气惊叹道:
&esp;&esp;“就是这里呀。”
&esp;&esp;“原来这就是那些欠债的家伙被沉海的地方。”
&esp;&esp;沢田纲吉:“???”
&esp;&esp;我赞叹:
&esp;&esp;“经常杀人的朋友都知道,杀人容易抛尸难,有个方便的海湾真不错啊。”
&esp;&esp;他对我的冷笑话无语:
&esp;&esp;“……不,没人知道。”
&esp;&esp;兴奋劲过了之后,晕船的不适反应才上来,很多学生都开始表示不舒服,神色虚弱地靠在靠背上。
&esp;&esp;老师在发晕船药,沢田也领了一份,问我:“会晕吗?”
&esp;&esp;我:“嗯?”
&esp;&esp;“你会晕船吗?”
&esp;&esp;我摇头:
&esp;&esp;“不会,我在西西里岛长大的,坐船比新干线还频繁,虽然比不上海上钢琴师的程度,但也可以算是水陆两栖生物。”
&esp;&esp;沢田才放下心来,结果问过我之后没多久,他自己就晕船了。
&esp;&esp;他刚才一直在用手机搜索什么,估计这就是原因。
&esp;&esp;船身不停地摇晃,丝毫没有靠岸的迹象。
&esp;&esp;他脸色惨白地单手捂住嘴,看上去很不适应摇晃的船板,蜷缩在自己的位置上,连头发都显得没精神,像缺水枯萎的蒲公英。
&esp;&esp;我查了资料后建议他:
&esp;&esp;“晕船的话最好的姿势是平躺哦。”
&esp;&esp;从他口袋里拿了晕船药,我站起来让出两个人的位置让他躺下。
&esp;&esp;沢田虚弱地说:“森同学,你不用站着,坐下吧。”
&esp;&esp;我提议:“那你躺我腿上?”
&esp;&esp;他瞬间有了精神:“不不不用了!”
&esp;&esp;我双眼一闭,奉献主义上身:
&esp;&esp;“没事,你吐我腿上我也会默默承受的。”
&esp;&esp;“我才不会!”
&esp;&esp;说完他就更晕了,几乎要瘫倒下去。
&esp;&esp;我扶着他的头,让他躺在我的腿上。
&esp;&esp;“说是要头部紧贴一个东西比较好,你躺下来吧。”
&esp;&esp;旁边嘴欠的男生嘲笑道:
&esp;&esp;“废柴纲果然晕船了,什么都不行的家伙只有在让人失望上从不让人失望。”
&esp;&esp;我立马做了一个威胁的手势,比划着给他两拳,那个男生没感到被威胁,好笑又嫉妒地看向我们。
&esp;&esp;“真想不通他女生缘为什么会这么好。”
&esp;&esp;他碎碎念着,看着我们愤愤不平地离开。
&esp;&esp;我低头看boss,他没有因为那些话生气,他紧张兮兮地闭着眼睛,嘴巴抿成直线,我才发现他梗着脖子不触碰我的腿。
&esp;&esp;无视挣扎,我直接把他按下去:
&esp;&esp;“没事的,你的脑袋又不会很重。”
&esp;&esp;他不至于会很重,腰和校服下的胳膊都很清瘦,跑步的时候从背后看,可以看到突出的肩胛骨。
&esp;&esp;整张脸唯一能看出混血痕迹的立体眉骨下是一双金棕色的眼睛,在黑色的长睫毛下一闪一闪的,因为没长开所以脸部带着幼态,看人的时候眼神往上,很澄澈,一副无害的样子。
&esp;&esp;未来的时候,boss不再是这样了。
&esp;&esp;比起这副“卖了还会替人数钱”的样子,他看起来更像是“把别人卖了别人还感恩戴德”的深城府类型,战斗的时候面无表情,火焰映照着的俊秀的面庞却带着神性。
&esp;&esp;真奇怪,boss明明是完美的帅哥,为什么这群家伙这么没品味。
&esp;&esp;我伸手摸他的睫毛,他抖掉:
&esp;&esp;“好痒啊,别闹了。”
&esp;&esp;我观察他的脸色,还是很虚弱,嘴唇都是惨白的。
&esp;&esp;“药还没有生效吗?是不是老师换成毒药了。”
&esp;&esp;我疑问。
&esp;&esp;我凑近他耳边小声说:
&esp;&esp;“先下手为强,我先把老师推下去吧。”
&esp;&esp;他轻轻把我推开,声音带着笑意:“别这样啦。”
&esp;&esp;我又凑近说:“boss,不要在意他们说的,你在我心里是超级完美的世界第一黑手党,最出色的里世界之王。”
&esp;&esp;他无奈地露出半月眼:
&esp;&esp;“什么王啊,我不知道那种东西。”
&esp;&esp;又弱弱地跟上一句话:
&esp;&esp;“我就是废材纲没错,和出色没有关系。”
&esp;&esp;我斩钉截铁地说:“不是的。”
&esp;&esp;“反正以我的审美,b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