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座法坛之上,见张御此刻脚踏法驾,立于其上,便是上来见礼。
&esp;&esp;张御点首回礼,道:“两位不必多礼,请两位到此,是想问询一下元夏方面的事机。”
&esp;&esp;缠道人如实道:“张廷执,元上殿虽说给了我们不少礼遇,可实际上对我们防备甚深,关于元夏内部之事,我知悉的也是不多。”
&esp;&esp;张御道:“无碍,我此回所需知晓的,恰恰是如你们二位这般,被迫听命于元上殿的外世修道人。”
&esp;&esp;这事缠、商二人自是十分熟悉的,将自己所知,都是讲述了一遍,同时又说及了自身出身,还有对元夏的痛恨。
&esp;&esp;毕竟他们二人的师门都是败亡在元夏手中,连道法也被抢了去,若非为了护持一些后辈弟子,他们可不愿意附从元夏,也就是三千多载过去,门人弟子俱皆亡故,他们才是彻底没了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