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自己的手下,好像都倒了!
&esp;&esp;这……
&esp;&esp;他们一共有七个人。
&esp;&esp;首先,他被刘宝贵拖住了,他旁边的手下被自己人的枪误伤了。
&esp;&esp;这就去了两人。
&esp;&esp;一个被赵传薪用上吊神曲吊树上,被精灵刻刀割喉了。另一个开枪走火的,让魔鬼藤五花大绑,正倒在地上,慢慢因被吸食了血液而肤色苍白。
&esp;&esp;这就去了四个人。
&esp;&esp;再来说赵忠义,他暴起伤人,有备而来,瞬间刺死两人。
&esp;&esp;第三人想要偷袭,赵忠义来不及抽枪,于是侧垫布,张开一臂,肩和胯贴了过去。这人没准备之下,被撞的踉跄。
&esp;&esp;趁机,赵忠义回撤枪,也不调转枪头,直接用枪尾,靠惯性,击打在此人胸口。
&esp;&esp;这一下,直接把那人肋骨打断了,倒吸一口凉气。
&esp;&esp;赵忠义松开了长枪,直接冲上去,一拳,把这人鼻梁都干塌了!
&esp;&esp;再看周围,就剩下了钻天翻子,想要对刘宝贵下手。
&esp;&esp;这时,钻天翻子已经反应过来,也摸到了枪栓,顺势就拉动枪栓。
&esp;&esp;赵传薪距离太远根本过不去。
&esp;&esp;赵忠义看了大急,猛冲过去,也没啥招式了,直接飞出去用肩膀撞。
&esp;&esp;砰!
&esp;&esp;枪响了。
&esp;&esp;但是打歪了。子弹当然没打中地上的刘宝贵,反而是差点击中了不远处的赵传薪。
&esp;&esp;赵传薪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esp;&esp;钻天翻子被撞倒在地,手里还握着步枪呢,赵忠义抬腿,一脚把他手里的步枪踢飞。
&esp;&esp;这种老式步枪,拉一次枪栓开一枪,开完一枪如果没有拉动枪栓,就跟烧火棍没啥区别。
&esp;&esp;所以,被踢飞,也不存在走火不走火的问题。
&esp;&esp;赵忠义撤回两步,左脚狠踩地上的大枪的枪尾,大枪因杠杆原理,枪头处弹了起来。
&esp;&esp;他伸手,精准握住,掐着枪头空中转了半圈,然后右手握住枪尾,一送。
&esp;&esp;噗嗤!
&esp;&esp;钻天翻子眼珠子瞪得溜圆,嘴角开始溢血。
&esp;&esp;呼嗤,呼哧……
&esp;&esp;还活着的人,都在剧烈的喘息,肺部像风箱一样。
&esp;&esp;赵忠义目光幽冷的巡视一周,看见地上被魔鬼藤捆住的,还没死透的绺子,眉头不禁挑了挑,看了看赵传薪。
&esp;&esp;不过,他没说话,而是踩着钻天翻子的身体,缓缓抽出大枪,朝那人一步步走去。
&esp;&esp;那人眼神惊惧,但是失血过多,已经说不出求饶的话来。
&esp;&esp;噗嗤……
&esp;&esp;赵传薪眼睛也瞪的很大,仿佛第一次认识自己这位高祖一般。
&esp;&esp;这还是那个老实木讷的高祖吗?
&esp;&esp;第14章 干就完了
&esp;&esp;等赵忠义以达到冰点的冷静态度,给所有人补刀后。
&esp;&esp;刘宝贵忽然就乐了起来:“嘿嘿,呵呵,哈哈哈……老子竟然也有杀绺子的一天!”
&esp;&esp;赵忠义不合时宜的插了一句:“事实上,你一个人都没杀死!”
&esp;&esp;刘宝贵的笑声戛然而止。
&esp;&esp;赵忠义摇头,苦笑。
&esp;&esp;赵传薪有种参与历史进程的畅快感。哪怕,这段小小的历史事件,在历史大势面前不值一提,连水花都没翻起来。
&esp;&esp;他挣扎着,哆嗦着,支撑起两条已经软了的腿。
&esp;&esp;“兄长,采访你一下。”
&esp;&esp;“啥采访?”
&esp;&esp;“就是问你一下,你的感受。你以前杀过人吗?”
&esp;&esp;摇头,赵忠义矢口否认:“这是第一次。”
&esp;&esp;“那你,怎么,怎么能做到如此冷静?”
&esp;&esp;赵忠义叹口气:“来之前,我反复问过自己,为了保护家人,为了不牵连朋友兄弟,我能否杀人?结论是,可以!那么,我就没什么可惊慌的,因为我做的是对的。哪怕再多人,哪怕我粉身碎骨,我也义无反顾!”
&esp;&esp;哗啦!
&esp;&esp;一股热血,直冲脑门!
&esp;&esp;赵传薪一直以来,心态都颇为自傲。因为,他抱着拯救祖宗的心态,一步步走到了今天。他是来帮忙的,所以他就站在援助者的高姿态上俯瞰这一切。
&esp;&esp;可听了赵忠义的话,他忽然想起了《孟子》里的一句话:自反而缩,虽千万人,吾往矣!
&esp;&esp;这个大字不识一箩筐的高祖,恐怕不知道这句话,但是他的行为却印证了这句话。
&esp;&esp;而多少读了一辈子书的知识分子,却干了那么多蝇营狗苟的勾当。
&esp;&esp;赵传薪道:“受教了!”
&esp;&esp;“这没啥。”赵忠义真没觉得有啥了不起。保护家人,是个男人就该做的。只是,他看着那個被吸了许多血的绺子,问道:“兄弟,伱是不是会什么法术?”
&esp;&esp;刘宝贵也发现了诡异的情况同样望着赵传薪。之前,他还生气赵传薪带着一把刻刀和绳子就来拼命,现在看来,自己才是最废的那个。
&esp;&esp;赵传薪一脸神秘:“都说了,不要在意这些细枝末节。你只要知道,咱们是兄弟,这就好了。”
&esp;&esp;刘宝贵和赵忠义:“……”
&esp;&esp;沉默半晌。
&esp;&esp;刘宝贵开口:“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去报官吗?”
&esp;&esp;赵忠义也望向了赵传薪。
&esp;&esp;这种动脑的事,还得是这位贤弟啊。
&esp;&esp;“不可!”赵传薪一口否决。“如果上报衙门,表面上,咱们算是为民除害,或许还能得到表彰奖赏。。可那些衙门口的窝囊废,怕是为了避免麻烦,转头就把咱们卖了。”
&esp;&esp;刘宝贵抓着刚剃干净的前额:“那咋整啊?”
&esp;&esp;赵传薪看看遍地尸体,眯着眼说:“咱们来个死无对证!”
&esp;&esp;……
&esp;&esp;第二天,鹿岗岭村的村民早早起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