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真的疼, 我就慢点。”

&esp;&esp;他甚至都没听见这句话，只顾得上咬着嘴唇。

&esp;&esp;羡泽笑叹了口气，松了松手掌，却被他误以为要走，他又捏着她手腕，往自己胸膛处压了压：“……不疼。还有。”

&esp;&esp;他双眼失焦, 却不肯闭上，看着她说话声音的方向，虚虚凝视着她的脸。羡泽有点畏惧他这样的目光，道：“你要是难受就闭上眼睛。”

&esp;&esp;宣衡却轻轻摇头。

&esp;&esp;他想要看到她吸取灵力时的难得的真实表情，等一会儿他的眼睛缓过来时，他一定就能第一时间看到了——

&esp;&esp;随着她放缓，他视力终于恢复片刻，看到的却不是她慵懒的神态，反而是她正坐在桌子边沿，弯腰撑着椅子扶手，双目直直地俯瞰着他有些汗津津的脸。

&esp;&esp;那目光似探究也似玩味，像一根荆棘的刺，从他头顶贯穿下去。

&esp;&esp;宣衡周身僵硬，动弹不得。

&esp;&esp;她慢慢抽回手去：“好啦。”

&esp;&esp;随着她直起身子挪开眼，宣衡才松开了几乎被他咬出印子的嘴唇，仍似不敢大口呼吸般，强压着自己慢慢吐出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