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不出来一个圆满收官,她也不想突兀地去写一个所谓大团圆合家欢。
&esp;&esp;“啧啧啧,讨论个结局你都能扯出其中利弊,虽然我不赞同你觉得悲剧好的原因,
&esp;&esp;但是我认同有时候悲剧也挺好的观点,人都希望故事能有个圆满结局可往往现实不能如愿,
&esp;&esp;也许有点遗憾才会更有共鸣,把悲伤留在结局,过程精彩更让人记忆深刻,也不失一种美。”
&esp;&esp;颜辞对项丞左的商人市侩,连考虑结局都以利益出发为目的,很是不赞同。
&esp;&esp;暗叹刚竟然想和项丞左讨论的想法有多愚蠢。
&esp;&esp;他早该知道,和他谈论不了艺术这回事,艺术在他眼里只能和钱划上等号。
&esp;&esp;“或许你说的是对的。”项丞左笑笑把剧本放回桌上,捏着杯子将咖啡一口饮尽。
&esp;&esp;那天之后,舒心忧先是回a市在家窝了两天。
&esp;&esp;开始时她胡思乱想了一堆,最后却是得出一个哭笑不得的结果,那就是顺其自然,想多无谓徒增烦恼而已。
&esp;&esp;或许是她心大吧,安慰自己反正没有爱情自己也有爽到,大不了就是当玩了几场s。
&esp;&esp;反正爱情这词儿,对她来说,从小到大都没有过期许。
&esp;&esp;老实说,这两个月,她对那几个男人的触碰,似乎真的越来越不在意了,还有点索性就破罐破摔的意思。
&esp;&esp;主要是,她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
&esp;&esp;只是心底那点淡淡的酸楚,总也挥之不去,起初她以为,能遇到一个让自己不反感的人,大抵就是爱情的归宿。
&esp;&esp;后来真的遇见了,却发现对方并非良人,再往后,身边不会让她生理性厌恶的人多了起来,她心里却连一丝波澜都没了,甚至会生出些莫名的恨。
&esp;&esp;恨自己为什么偏偏对他们,连反感都生不出来。
&esp;&esp;尽管心里还有些不情不愿地埋怨人生,过不了那道坎。
&esp;&esp;但目前重要的是把越鸟拍完,其它都不重要。
&esp;&esp;反正拍完剧和这几个人应该就没什么见面机会了,不过在此之前她觉得还是躲着些颜辞比较好。
&esp;&esp;那个癫公绝对不能靠近,从他在野外就敢压着她做,做的时候那么粗暴,她就无比肯定这人一定有家庭暴力倾向。
&esp;&esp;这天一早,舒心忧睡醒看了眼闹钟的时间,见时针才指向八点,便想再睡一会。
&esp;&esp;不曾想才眯眼几分钟,就被电话震动扰得瞌睡全无,她拿起手机,一看备注是林昕,就立马接起。
&esp;&esp;“林昕,你今天休假么,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舒心忧打着哈欠,用带着几分睡意的声音问。
&esp;&esp;“心忧姐你在家么?”
&esp;&esp;“在啊,刚回来叁天。”
&esp;&esp;“我可以去你家住几天么?”电话那头林昕在说这句话时,还刻意压低了声音。
&esp;&esp;“嗯,可以的,这几天刚好回a市你过来吧。”
&esp;&esp;“嗯嗯。”
&esp;&esp;挂断电话,舒心忧才后知后觉好像有哪里不太对,林昕在a市有家啊,要么也可以住酒店啊,怎么想到来自己这里。
&esp;&esp;但已经挂了电话,还是等林昕来了再问她吧。
&esp;&esp;因为有客人要来,懒觉是睡不成了。
&esp;&esp;舒心忧就打着哈欠起床刷牙洗脸,喝了杯牛奶后把家里收拾一遍,门铃就适时响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