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那就这样，我们现在就走。」

&esp;&esp;楚潠温柔地抚摸着凤凰的后背，他的声音充满怜惜。秦渊想要阻止，但脚步却像生了根一样无法移动。

&esp;&esp;墨羽终于忍不住了：「老大，你真的要眼睁睁看着小丫头被带走吗？」

&esp;&esp;清风冷笑一声：「他已经做出选择了，现在后悔有什么用？」一向温和的清风难得眼神冷若冰霜。

&esp;&esp;楚潠转身准备离开，抱着凤凰的动作依然温柔小心：「昀昀，从今以后，你就是罗剎帮的人了。」

&esp;&esp;凤凰往回看了一眼清风跟墨羽，最后视线落在秦渊身上。

&esp;&esp;她的最后一眼让房间里的空气凝结，清风和墨羽看着她的眼神，心中五味杂陈。

&esp;&esp;墨羽紧握双拳，想要说些什么挽留她，但话到嘴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esp;&esp;清风只是静静地看着，眼中闪过一丝不捨。

&esp;&esp;当她的视线最终落在秦渊身上时，秦渊感觉自己的心脏停止了跳动：「昀昀」

&esp;&esp;他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他想要伸手，想要挽留，但身体却像被钉在原地。

&esp;&esp;楚潠感受到怀中人的情绪波动，更加温柔地将她抱紧：「走吧，昀昀。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了。」

&esp;&esp;楚潠的话如同最后的审判，他抱着凤凰转身离开。

&esp;&esp;两人离开了夜鹰帮总部，

&esp;&esp;凤凰什么都留下了，

&esp;&esp;却又好像…

&esp;&esp;什么都没留下。

&esp;&esp;她走了，留下的不是痕跡，而是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