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洞。

&esp;&esp;“夜川，你听我解释——”重英急声喊道。

&esp;&esp;夜川仿佛什么也没有听见，凛冽的剑尖向我的喉咙缓缓推移。一滴泪，从他的眼角慢慢滚落……

&esp;&esp;“你杀了她……”夜川喃喃重复。

&esp;&esp;我没有躲避，我能听到剑尖划开我的咽喉的声音，我却感觉不到疼痛。

&esp;&esp;“夜川！设计杀害冷嫣的人是我，困住你的人也是我，不要伤害雪颜姑娘——”

&esp;&esp;萧子玉的身影从墙外飘落。脸上的疲惫比夜川更浓，一身衣衫比夜川更乱。落地时仿佛已经站立不稳。

&esp;&esp;夜川仍然仿佛什么也没有听到，万年冰潭般的眼睛却突然由痛楚、绝望、空洞变得冷酷、狰狞、残忍。

&esp;&esp;“你们——都得为她陪葬！一个也走、不、掉！”夜川咬着牙，每个字里都带着刻骨怨毒，每个字里都燃烧着地狱的火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