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闻言,柳善仪的眉梢骤然一跳,猛地回过头,恶狠狠地瞪着曹濂,目光像是要吃人!
&esp;&esp;看在赵宝珠的面子上,他已经忍这个人很久了,既然他非要舞到他面前,不如就趁机——
&esp;&esp;然而就在这时,赵宝珠正巧走了过来,将一件宝蓝色的披风盖在了他肩上:“柳兄,小心着凉。”
&esp;&esp;随后他回头看向曹濂:“……曹大人。”他微微眯了眯眼,脸上闪出一丝冷色:“我记得您是与本案无关的,不是吗?”
&esp;&esp;曹濂看见他的神色,心头一颤,遂勾了勾唇角,露出些许笑意:“这……我这不也是关心叶二吗——”
&esp;&esp;闻言,赵宝珠的神色更冷了几分,不容置疑道:“此案事关重大,还请曹大人回避。”
&esp;&esp;曹濂面色一僵,无从反驳,只能讪讪道:“是……是,我这就走。”离开之前,他还回头看了柳善仪一眼,又看了看怀中的披风,到底还是抱着衣服走了。
&esp;&esp;走时还心道,这两口子还真是越来越像了。一个在里头关着,还有另一个给他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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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对李生的盘查非常顺利,他在岭南从军时只是个最籍籍无名的小卒,两个百夫长都不是,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所谓的机密军报,更不必说他半路就当了逃兵,掸国一战时,正在交州做菜蔬生意,许多老百姓都能作证他始终都在交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