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懂得男女之防，跟你举止过于亲密了些，昨夜方认识到如此不好。”

&esp;&esp;扬灵心头一跳，唇色渐渐变得苍白：“所以，阿兄是甚么意思？”

&esp;&esp;“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萧琚温言，以兄长姿态谆谆教诲：“以后还会有驸马，总不可能一直待在哥哥身边。我日后会多加注意分寸。”

&esp;&esp;她听出他的言下之意——他以后再也不会抱她了，亦不会理她的鬓发，更不会在花影绿窗前，握着她的手写字。他的衣袖只会属于未来的皇后、未来的妃子、三宫六院里的众多宫人们，唯独不再属于她。

&esp;&esp;正如她属于那个尚未出现的驸马。

&esp;&esp;不过作为至亲的兄妹，本该如此，不是么？

&esp;&esp;她的心随帘外雨色黯沉下去，连他后面说了什么都听不太清楚，直至萧琚说完，低声问她：“沅沅，听到阿兄说的话吗？”才回过神来，漠然盯着他身后朱红色的鹤膝桌，上头独自芳菲的桃花。

&esp;&esp;那花朵似开未开，正如心事欲说还休，却再也没有说出来的机会了。

&esp;&esp;“听到了。”她轻声：“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