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一样,她有很合理的理由。
“你真的想好了吗?你要真打算和吴聪是一条道上的人,没人能救得了你。”
这话颇有些上帝视角的审判意味,让人听着不舒服。
他握住她的肩,侧身过去看她,好似漫不经意盯着她的眼睛。
“你以为我做不做这件事有区别?”
临月害怕直视他的眼睛,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没区别,都是不干净的钱。”
这声抱怨成功惹怒江湛,他一口咬在她唇上,狼一样,见了血。
“你吃的用的难道不是这些钱?以为自己就能独善其身。”
临月想挣开他下车,却根本无法动弹。
“我知道我没资格说你什么,但这件事不一样,你知道有多少人因为那些东西丧命,知道那些东西会对一个正常人造成永久的损伤吗?”
江湛只觉她讲道理的样子颇为可爱。
他示意她继续说。
“你做汉江置业不就是为了把生意走上正轨吗?既然这样又为什么要掺和毒品,这东西小到害人,大到危害整个社会啊!”
唇边的血又溢出,鲜艳欲滴,在即将滴落的前一秒,江湛俯身接住。
临月见他心思还在这种事情上前,一时只觉对牛弹琴,急得差点哭出来:“算我求求你好不好?再想想其他办法,别做这件事……”
原来她求人是这个样子,当真软得很。
他不舍地放开她,心里却道不能再耽搁,于是催促道:“知道了,你先上去。”
临月仍旧欲言又止:“我知道你能想到其他办法,别……”
“江临月,”江湛厉声打断,那双纯净的眸子他一眼也不看,“你既然没本事替我解决这些事,就别指手画脚。”
临月知道多说无益,她心情复杂地打开车门下了车。
身后他再次叫住她。
“这几天我不回来,你自己好好待着。”
临月只停顿一瞬,听到这话头也不回进了公寓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