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陛下把人吊着不上不下,看着对方露出情动愉悦的模样,自己也难免蠢蠢欲动,紧身的衣物下衬得那处早已半勃肿胀的孽根显眼极了,直接顶住了冷宿的逼穴,阴蒂被粗糙的衣物摩擦难免生出快感。
肥厚的肉鲍柔软多汁,一按就会出水,喷的人满手都是。
冷宿很快就要到达高潮,逼穴里的骚肉拼命挽留着手指,喷出的汁水又多又甜腻,熏的人头眼发昏,只想狠狠的凑上去吸个干净。
阿菲斯的裤子早就被淫水弄湿了,肉棒似乎都沾染了些,变得越来越硬。
他开始有些后悔玩弄冷宿了,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对方却爽到了。
皇帝陛下忽然有些不高兴,他停下了到处乱动的手,逼穴里的手指也猛地收回。
“唔……嗯……”
阿菲斯抽出的太快,狠狠摩擦了雌穴,冷宿没忍住长声浪叫,软肉拼命的舔舐嘬吸,挽留要离开的手指。
可惜皇帝陛下自己欲火焚身,忍得很是痛苦,秉承着自己不能爽负心汉也不许爽的原则,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任由冷宿露出满脸情潮难耐的渴望。
阿菲斯不愿意动,冷宿自己拼命的扭动腰部,肉鲍摩擦着他大腿的布料,可这都没办法满足他那张贪吃的嘴儿,一定要又粗又大的东西捅进来狠狠摩擦才行。
冷宿眼眸含泪,忍不住低声哀求,“阿菲斯,里面痒,进来好不好,随便你怎么惩罚我,我都答应你,求你。”
阿菲斯最见不得冷宿这样,他不争气的顺着他的话照做,尽管自己难受也要先满足对方的欲望,嘴里还不忘记放狠话。
“记住你说的话,等回去了我就要把你锁起来,每天操你操到身体发软,让你再也没办法离开我一步。”
冷宿随着他的抽插不停喘息,思绪被搅乱成一团,回答的话语支离破碎,“嗯啊……好我答应你,随便你……嗯啊怎么玩弄我的身体,让我变成你的禁脔,再也唔呃……离不开你的肉棒。”
阿菲斯听着前面还挺高兴的,到最后一句就忽然生气,差点没被气死,火冒三丈的把手指狠狠插进了雌穴深处。
“你这个淫荡的身体就会勾引人,我要把你操到逼穴都合不拢,灌满我的精液,看你还敢不敢叫我离开。”
冷宿吟哦不断,身体随着手指激烈的顶弄不断起伏,胸膛的凸起奶子也被人狠狠咬住,涩情的吸吮水声滋滋。
“啊哈……阿菲斯,再用些力气,里面还要,呃唔……顶到最深处,那里最痒。”
阿菲斯肉棒硬的快要炸了,但他依旧忍着,并且顾不上自己爽,玩弄冷宿的身体领他着迷不已,都快要颅内高潮了,根本不需要用手去撸动。
两人的喘息都越发粗重,完全沉浸在这场再度相逢的性爱中。
高潮的来领只在一瞬间,而那一瞬却无比漫长。
冷宿的雌穴狠狠的收缩,绞的阿菲斯的手指一时半刻都无法动弹。
而阿菲斯被束缚的肉棒也狠狠跳动,射在了他紧身的长裤中,甜腻和腥臊的气味交杂在一起,越发催动着情欲萌芽。
但两人都无意在继续,互相埋在对方的脖颈呼出滚烫的热气,平复着这场久别重逢的欢愉。
他们有太多未能说完的话还需要继续。
等两人都平复了喘息,才发现身上弄了满身粘腻的液体。
冷宿从阿菲斯腿上起来,稍微整理了被人撩起来的衣服,侧身冷淡道,“跟我来,先洗干净再说。”
阿菲斯双腿张开,一只手搭在椅背上,毫无形象顶着帐篷,面朝冷宿露出腹下沾着逼水和腺液的裆部,眯着一双欲求不满,饿狠了的深绿色的眼睛,舔了舔嘴角留下的津液,声音沙哑的笑着。
“我可以认为哥哥是向我发出邀请吗?”
冷宿比阿菲斯大了两岁,当年在荒星捡到刚登基不久的皇帝陛下时,对方身受重伤,冷宿给他做了身体检查,顺便测了骨龄,后来阿菲斯知道了就厚着脸皮叫他哥哥,也不管冷宿一直很冷淡的对待这个救回来的小宠物。
是的,宠物。
因为阿菲斯脸长的嫩,头发又是璀璨的金色,配上那双绿色的眼睛,很像是森林里的动物。
阿菲斯后来和冷宿相爱后从他嘴里知道这件事情,用这个当做借口惩罚了冷宿好久,弄的一向浅的几乎没有情绪的冷宿头一次体会到恼火和气急败坏,然后反过来惩罚了阿菲斯更长的时间。
不过皇帝陛下即使失忆也依旧是疯批,就像冷宿把他捡回来之后他警惕了很长的时间,不断试探冷宿。
后来他发现这位科学家确实如他本人一样冷淡,虽然还有些看不透,但是只要不去招惹就可以相安无事。
可阿菲斯此人就爱犯贱,越不能干的他越要干。
冷宿很看重自己的实验器材和实验工具以及各种千辛万苦找回来的实验材料,可阿菲斯很好奇他在研究什么,趁着冷宿一次外出进了他的实验室。
实验室一般会上锁,但阿菲斯只是失忆不是变傻,他看到了冷宿输入的密码。
在实验室里面,他发现了对方有关于生物人的实验数据,自己又没有从前的记忆,浴室他脑补自己是不是冷宿制造的生物人,难怪他感受不到任何情感。
脑补厉害的皇帝陛下忽然兴奋,把冷宿当作自己的主人,他忽然很想看到自己的主人被他所研制的生物人反过来欺负的样子,那可怜兮兮的崩溃样子似乎很能取乐他,光是想想身体就激动的要命。
这也怪冷宿不爱说话,他救了阿菲斯之后根本没解释他的由来,而阿菲斯的警惕刻在骨子里,也就没有开口问过这件事情。
所以就造成了这一个美丽的误会,以至于两人在一起很长时间都没有解开这个误会。
直到两人第一次上床,阿菲斯发现了冷宿的秘密,不知道想到什么有些吃醋,谈论起初恋一事,阿菲斯自认为冷宿独居荒星还制造他一个生物人陪伴,是不是因为想念初恋,这才说漏嘴。
冷宿听了他的脑补很无语,干脆反过来压住了对方。
皇帝陛下知道自己误会了,心里高兴,他本来也无所谓上下,乖乖的任由冷宿玩弄。
这件事后他们有过约定,只要心底有了疑问就要向对方坦白,或者对方有想知道的事情,任何一人也都不许隐瞒。
这也是为什么冷宿一说谈谈,阿菲斯就立马丢盔弃甲的粘上来,也不假装失忆了,他很看重和冷宿的一切,所以重视和对方的承诺。
阿菲斯明知道冷宿现在的邀请没有任何涩情的意思,但谁让皇帝陛下就是要犯贱,不然身心都不痛快。
理所当然,阿菲斯得到了冷宿警告的眼神,他看向了阿菲斯支起来的地方,神情悠悠,“我邀请你,你敢来吗?”
他顺着阿菲斯的话往下接,表情依旧很淡,语调也是没什么起伏的平静,但阿菲斯却听出了藏在里面危机,委委屈屈的哼唧,“哥哥就会欺负我,我都这么乖了,还不能讨点好处。”
冷宿最见不得他这样,明知道是装出来博取他可怜同情的,永远心甘情愿上当。
冷宿无奈的叹了口气,向他勾了勾手,“过来吧,只可以一次。”
实际上他被挑起来的情欲也没有满足,只是他的自控力比较强,但看阿菲斯这满脸的欲求不满,明显是禁欲多年,放纵一次也无妨。
可开了闸的洪水哪有那么好关上,松了一次口,就会有第二第三无数次。
两人在浴室胡闹了很久,直到天黑,冷宿店门口的尸体还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