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掐揉。
大约是因为腺体被你咬过一口,他的信息素很乖巧地臣服,你得以心满意足地用自己的味道把他裹进一个由信息素织就的无形巨茧里。
黎深在这层包覆里呼吸越发急促,后颈仍在因为你的信息素时刻不停的入侵而胀热疼痛,前不久才高潮过的淫荡鸡巴却硬得要命。掺杂着痛苦的快感犹如致命的病毒在他全身上下肆虐,他要坏掉了,手里的动作停不下来,两个阴囊因为精液的缓慢充盈而酸涩不已,身体还不受控制地转变重心,把圆滚的屁股更多地朝你手心露出来,重量全压在那两个被挤得变形的卵蛋上来回画圈蹭动。
那个医生有他这么骚吗?也在你面前这样玩弄过自己吗?会这样勾引已经有男朋友的你吗?
这些紊乱的下流想法和过量的快感一起在黎深脑海中打转,直到你闷哼一声,对着他的腰腹射出精液。兴奋感伙同背德感一齐蹿上大脑,他眼前闪过一道白光,身体止不住地痉挛发颤,原本就沾满自己精液的胀痛阴茎抖动着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清脆地铃声叮叮当当响起,你飞快翻身下床,摸到桌子上因为完成任务而突然出现的抑制剂,喘息着扎进胳膊,片刻不敢停歇地把那些冰凉的液体注射进自己的身体。
day5
任务在十点准时刷新。
“选择a:请任意实验对象在另一方腹部制造贯通伤;选择b:请两位实验对象完成性交行为1次。注:任务完成后会为实验对象提供抑制剂,其有效期为24小时。”
房间给的抑制剂很有效,虽然还有不到两小时就要失去作用,但此刻你连续发热的脑袋难得回归正常,这几天来还是头一次这么仔仔细细地看完眼前这些不堪入目的文字。
和那柄眼熟的匕首一起出现的还有一套灌肠工具。黎深沉默地和你对视一眼,走进浴室清理自己,行动和言语上都没再给你任何选择的余地。
其实本来也就没什么多余的选择。房间给出的两个选项,一个是要你们在身体上伤害对方,另一个是要你们在感情上倾轧对方。黎深不过是代替你,提前做了你挣扎痛苦后还是会做的那个决定。
你躺倒在床上,鼻尖萦绕着一股植物轻微的香气,偏头一看,来源是那株漂亮的茉莉。黎深把它照顾得很好,天花板的灯光大概有模拟太阳光线的成分,比起你们的挣扎,它在这个房间里活得很是惬意,原本偏绿的花苞膨胀洁白,居然已经独自含苞待放。
昨晚没有黎深在身边,你果然又做了大半夜的梦,属于他的记忆碎片纷至沓来,几乎将他乏味冷寂的前半生都铺陈在你眼前,哪怕你只是在梦中雾里看花,无数次追踪杀死病变体的画面也仿佛要将你拉入无尽绝望的深渊。
你真的觉得自己好累,仿佛一脚踏进沼泽,越是用力越是下坠。你不过想要活下去,也想要黎深活下去,然而身体上被他引诱的同时,难道情感上还要为他陷落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你已经迷迷糊糊要睡个回笼觉的时候,黎深终于带着一身水汽从浴室里出来。
拖鞋踢踏在地板上的声音渐近,湿润的唇舌压上来亲吻你的颈窝,直到腹部被一个冰冷的硬物抵住,他才缓缓坐起身,垂眼望向你手中的匕首。
你用一只手支起上半身,锁骨上还缀着一枚刚刚印上去的吻痕,语气却冷淡万分。
“我选a的话,你要怎么办呢?”
“面对这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你真的下得了手吗?”
你们之间的距离被他再度拉进,刀刃刺穿了单薄的布料,在他毫无防备的腹部划出一道血痕。
你瞳孔紧缩,猛地抽手,匕首被你甩出去,力道大得从地面弹起又落下。黎深被你掀翻在床上,他很白,裸露的肌肤陷在黑色的衣物和床铺之中,仿佛被锁住的囚徒。黑色的衬衫被扯开,几缕刺目的鲜红顺着腰腹的曲线蜿蜒。
你从未感觉自己如此愤怒,像个阴郁的疯子,一字一句地吼道:“还没到最后一天,我捅你一刀,你要是死了,我难道要陪你一起死?”
alpha不会像oga那样自动分泌润滑,也没有润滑剂能帮忙,他的后穴紧得要命,你的手指进得艰难,让黎深用嘴巴含湿了才又往里面顶进了几分。微微湿润的穴肉密集地包裹上来,说不清是推拒还是迎合,手指抽出的时候,带出的粉肉还黏黏糊糊地纠缠住指尖。
穴肉被切实地扩开的感觉不算好受,这和梦里不一样,被撕扯的痛感和不适感毫不留情地涌上脊椎,大腿根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紧绷,骨节分明的手指挤进体内的过程中,每一分细节都在脑海里放大,时时刻刻提醒他正在被无情地侵犯。
灵活的手指在甬道里不断摸索,最开始的紧涩感缓慢消失后,指节曲起,过于精准地找到了前列腺的那一点狠狠按下去。
饱胀的酸涩感顷刻间翻腾上来,黎深的手攥紧了脑后的枕头,连脚趾都不受控地蜷缩,在床单上抠出一圈圈褶皱。三根细长的手指齐根没入,每一次都凶狠的撞上那凸起的一点,肠液大量分泌,恬不知耻地把侵犯自己的手指裹得晶莹黏腻。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掌心打在紧绷的臀肉上,把白皙饱满的肉臀抽得粉红。
黎深全身都泛起情动的红色,覆盖着厚厚肌肉的胸膛鼓起,两颗肉粉色的乳粒在没有抚弄的情况下挺立,原本因为疼痛而软下去的性器重新硬起来,铃口不住地分泌透明黏腻的淫液。
他的手伸过来胡乱地揉搓自己的性器,精瘦的腰往上抬,屁股打着颤往你手上送,被你抬起一条腿发狠地抽插。
虽然扩张得已经很充分了,你的阴茎终于插进去的时候,黎深的脸还是止不住地泛白,那根单用手握起来就粗长得过分的东西几乎把穴口的褶皱都撑平了,上面隐隐凸起的经络结实地蹭过每一寸穴肉,在摩擦中泛起难过的涩意。
比起疼痛,被你肏进身体这个事实似乎更让他动情,黎深不住痉挛的双腿勾住你的腰,居然又把自己送上来了一截,括约肌紧紧地箍住你的性器,肠道内壁的穴肉蠕动裹吸,仿佛一张高热紧致的小嘴正在放荡地嘬你的鸡巴,爽得你抽气。
好在没有出血,你用手指把散开的发丝往后梳,伏在他身上缓慢挺腰,估摸着他适应一点了就加快速度,肏弄间不忘用龟头碾着他的敏感点往深处插。
“唔、啊!太深——”
黎深沉闷地从喉咙里挤出呻吟,脸上又爽又痛的表情被撞得支离破碎,龟头上的前列腺液仿佛是被你顶出来一样,在被冷落的境遇下独自流个不停,信息素无意识地往外乱飘。
如果只是为了完成任务,你就应该保持着这个姿势撑在他身上,把他肏射,自己再快点射出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听到他喊你的名字,看到他眼角沁出的一点生理性泪水就俯下身舔吻。
这个吻只会让一切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黎深呜咽一声,意识不清地用手臂揽住你的脖子往下拉,上半身弓起来,把胸口饱满的双乳往你唇边胡乱蹭动,要你舔他,咬也行,只要你除了肏他以外能多碰碰他。
你下身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地伐虐被肏得湿红的肠道,张嘴去咬他挺立的乳头,含进嘴里如同婴儿寻求母乳一样吸咬,腾出一只手拧动另一枚粉红的肉粒。
黎深使劲拥着你,肌肉紧实的双腿大敞,意乱情迷地随着你的动作送腰,肉感十足的屁股水淋淋地贴在你的胯部,阴茎硬得发烫,被夹在你们的腹部来回磨蹭,失禁一样淌着淫水。
他屁股也在天赋异禀地流水,混着水液的穴肉吸力惊人,咬得你头皮发麻,止不住地狠肏玩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