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的欲望加深,你快到了,直起身子,双手掐着他的腿弯上抬,也不管这个姿势他受不受得住,直上直下地狠力抽插。
“唔,不!肚子、哈啊!要坏了!”
黎深仰着头,手颤抖着压在肚子上,仿佛能摸到肚子深处那个作乱的物件一般,呻吟声压不住地往上冒,带着隐忍不住的哭腔,沙哑的嗓音性感十足。他好像刚从水里被捞起来,头发湿乎乎的,狼狈不堪的脸上不知道是泪痕还是汗液,浸得冷白的皮肤裹了蜜一样泛着水色。
最后一下深顶,你大力地撞在那块凸起的软肉上,在穴肉贪婪的包裹下射出鼓鼓精液,击打在已经发肿的前列腺上。
黎深被掐住脖子一样剧烈喘息,失控的握着自己的阴茎上下撸动,精液不是射出来的,而是从输精管里被挤出来,从顶端的马眼里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吐。他爽得浑身都在乱颤,蒙着一层水汽的眼睛迷离地盯着天花板上的灯光。
任务完成的铃声已经响了起来。
黎深意识刚刚回笼,还没来得及从床上支起身体,又被你翻过身,他呼吸还凌乱着,趴在床上转头往后看,入目就是你把硬挺的阴茎重新对准他的后穴插进去的画面。
你先前淡得几乎已经闻不见的信息素又一次爆发开,黎深感觉自己的后颈又隐隐作痛起来。
“呃!你、抑制剂时效……到了,嗯!停……”
他慌张地扭回头,在你突然的抽插中断断续续说话,刚刚被肏过一回的穴肉微微发肿,却依旧在这种粗暴的鞭挞下感受到了快感。
“那怎么办呢?”
他的姿势被你摆成跪卧,腰被你一只手按塌下去,只剩圆滚的屁股高耸地翘起,嘟起的穴口咬着你的阴茎不放。你骑在他身上,双手向前搂住被你咬得满是齿印的胸乳。
好大,唔,从指缝间漏出来了,兜也兜不住。
黎深被你肏得往前一耸一耸的,满是掐痕的乳头发痒发烫,肠液混着射进去的精液从穴口溢出来,被搅打成细沫糊在腿根,他还在神志不清的回话,尾音憋不住地拔高发颤:
“有、唔!有新的”
“好啊,你帮我拿好不好?”
靠墙的桌子离床不算远,以黎深的臂长,在床边探出身体,伸长手大约能摸到,你眼睛发红,牙齿在他背上啃咬了一圈,才把他从床上拉起来,顶着他在床上往前爬。黎深咬着牙膝行,每往前一步,都被你紧跟着用鸡巴重新撞回穴里。他上半身恍若逃离般地往前,下半身却在你每次的撞击下迫不及待地迎合,弹性十足的屁股被撞出肉波,看得你愉悦地眯起眼睛。
等到他终于艰难地爬到床边,伸手够到那管抑制剂的时候,又被你揽着腰拽回来,跪倒在床上承受你一刻不停的撞击。他已经从不应期里缓过来,身前的性器又硬起来,被带动着在空气中上下甩动,动情的淫液淌湿了下面的一小片床单。你的视线从背后落在他的身体上,就像是在欣赏一幅画,一幅文艺复兴时期美丽而大胆的裸体绘画,宽肩,窄腰,紧实却不失肉感的翘臀组成富含欲望的线条。他塌下去的腰上清晰印出鲜红的指痕,恍若雪地上的玫瑰。
交合处已经一片泥泞,床单在黎深的抓拽下几乎要变形,在明晃晃的玩弄下,他已经不再试图去拿那管孤零零躺在桌子上的抑制剂,一边迎合着情欲往后送腰,一边曲起两根手指放进嘴里咬住,拼命挡住那些带着哭腔的呻吟。
你已然操得兴起,把大半截阴茎送进他的后穴,窄小的菊穴被肏得红肿,嘟起来一圈,反而裹得更舒服了。你的每一次挺动都发狠地撞他已经肿起的前列腺,龟头抵在隐秘的深处乱捣,几乎要碰到alpha体内那个已经退化的生殖腔口。
这种伴随着危机的快感狠狠砸在他脆弱的神经上,黎深全身都止不住地发抖,脖颈夸张地后仰,滚动的喉结上缀满晶亮的汗水,仿佛引颈就戮的出水天鹅,前面的性器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硬生生被你肏射,后穴跟着狠狠夹紧收缩,居然从最深处涌出一小股水液浇在你的性器上。这种把alpha肏上高潮的感觉简直让人失控让人发疯,你忍住强烈的射意,在他又一次的不应期里继续顶弄了十数次,终于掐着他的腰窝朝他体内疯狂射精。
day6
墙边屏幕上的数字跳动到第六日的时候,你正揽着黎深一双修长笔直的腿,站在床边挺腰一下一下往他最深处撞。
天花板上亮白的灯光随着时间暗淡熄灭,只余卧室里暖橙色的灯还在加班加点地工作。黎深的意识昏昏沉沉,被浸泡在痛苦的快感里,金绿色的眼瞳涣散在一片水色里,被他自己咬出齿痕的唇瓣微微张开,随着你缓慢深入的动作溢出短促的呻吟:“轻……呃……轻点,好涨、唔、吃不下了。”
你放下他的一条腿,伸手摸到他的小腹,在因为吃下太多精水而微微鼓胀的小腹上熨帖地轻揉,下身依旧坚定地深入,直到顶住深处那个最敏感脆弱的生殖腔口。
“你吃得下的。”
他的腰因为淫靡的交媾姿势而悬在空中发颤,只余背部陷在床铺中,绞紧床单的手指几乎要把这片薄薄的布料抠破。从这个角度你能进得很深,缓慢地抽插也能每次撞上那个已经萎缩退化的性器官,把可怖的酸涩感撞入他四肢百骸,川流不息的淫欲汇聚在沉沦在情欲里的大脑,冲刷得他眼前一阵阵发黑。
被过度使用的肠道又喷出一股水液,他整个人都在剧烈的战栗,仿佛被你肏发情的oga,翻来覆去地玩弄狠肏也丝毫不反抗。
又一次把精液射进他体内之后,黎深已经累得失去意识,你把人搬到浴室里做了清理,扶着他出来的时候,房间还算体贴地刷新了被你们弄得乱七八糟的卧室,原先的被单上洇着大片的湿痕,精液、潮液、汗水……各种液体混在一起,显然是不能睡人了。
为期三天的易感期已经结束,桌子上被冷落良久的抑制剂已经在室温下变质失效,被房间回收了。
你从厨房拿来两瓶营养液,掐着他脸颊上的软肉给他喂了一瓶后,自己也猛灌了一整瓶,才掀开被窝钻进去。黎深睡得很不安分,眉头紧蹙在一起,直到感受到你的靠近,下意识用手揽住你的后腰把你圈进怀里,暖融融的掌心贴在你微凉的肌肤上,带着灼人的热意。
预示着任务开始的警铃声再度响起的时候,黎深猛地惊醒。他的大脑短暂地空白了一瞬,才开始如同生锈的机器磕磕绊绊地转动起来。
你从卫生间里出来,正对上黎深看过来的目光。他换了一套衣服,坐在床沿边上给自己打领带,挺直的腰轻轻发颤,注意到你的目光,脸上难得露出的恼羞表情格外生动有趣。可惜他很快就平静下来,面上虽还有未退的红晕,却已经面无表情地转头去看今天的任务了。
你走过去,站到他身边,和他一起看最后一天的任务。
“选择a:请任意实验对象使用匕首刺入另一方的心脏;选择b:请两位实验对象保持牵手姿势5分钟。恭喜两位实验对象,完成该任务后房间大门打开,你们将回到各自的世界,祝一切顺利!”
随着任务一同出现的匕首散发着冰冷的寒气,和前两天的铁器不同,是黎深在第二天用黑色冰晶凝出来的那柄。
你眉头狠狠一跳,看到黎深的胸口剧烈起伏了一下,回忆起第一次做梦时里面的场景,想也不想就把那把匕首抢到手里。
他坐在床边没动,脸上血色尽褪,很慢很慢地抬眼看了一下你的脸,目光随之下落到那把匕首上,神色看不出悲喜。
“最后一天了,”他说,“我死了,你也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