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即将窒息之际,卢郅才稍稍松开了她,贴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停在颈窝,像一头猛兽咬住了猎物的血管,死死扣住她的命门。
虞娘呼吸不吻,高高扬起脑袋好让卢郅放肆侵略,她看着倒影在悬壁上的波光,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郎君,我们是不是,也算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