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钱她可以还,最多也只是生理上的劳累,但是动情不一样,是各种方面的疼痛,而且总是来的猝不及防,被四面八方地偷袭。
祝今禾喃喃:“所以听话,不离婚。”
比如现在,心软得一塌糊涂。
在她出声的那一秒钟,乔可离心中响起一个声音,她说——你完了。
不离婚总得有个理由,难道只是因为合同的事儿不想离婚?怕离了婚影响公司信誉?她确实听说过如果公司掌权人离婚会影响股值。
“你要想结婚,多的是人,只要你一说话,排着队和你结,”乔可离不自在,又补了句,“虽说你脾气坏,但你有钱,想和谁结就和谁结,而且我俩的事情也没多少人知道,根本不会影响你公司的形象。”
乔可离说服她,也是在说服自己。
像祝今禾这种人,肯定有很多人喜欢,要在一起肯定少不了要处理情敌,难过的还是她自己。
祝今禾低头望着她眼睛,目光缓缓落到她唇上,那张小嘴喋喋不休,甚至已经开始在为她今后做打算,有商有量地告诉她离婚是件好事儿。不惜为她考虑之后的感情,半分没有感情。
聒噪。
乔可离睁着大眼睛,唇上的温度让她愣住,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推搡着,但被抱得太紧,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灵活的小舌在她口腔中来回游走,不放过任何一寸地方,还拉着她的舌跳舞,她能尝到清新薄荷的味道,还有身上越来越高的温度。不容反抗的,处于绝对优势的占有行为。
祝今禾今天的力气比以往都要大,乔可离根本挣脱不开。
在床上接吻是件很危险的事情,就像此刻在她的引导下,乔可离大脑缺氧,失去思考能力,犹如身处汪洋,只能被她载着往前走。
“你……你让开。”乔可离好不容易嘴上得了空,“我们离婚前不能再有亲密行为。”
乔可离害怕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她不排斥祝今禾的亲近,甚至身体器官像是认了人,只要受到她的抚摸,就会不自觉地产生反应,很痒很难受。
“刚刚说了什么?”祝今禾没有松开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继续说着。
“什么说什么。”乔可离脸颊通红,后悔进房间后没有开空调散热,这人压製着她不让反抗。
“你再提一遍离婚?”祝今禾低头咬她耳垂。
“离婚,离婚,明天就离。”乔可离应激,不自觉缩肩闪躲。
“啧。”祝今禾气笑了,还真是软硬不吃。
“你嘴上说着离,可是你的身体好像不这样想。”
“你别胡说,我的身体想什么你怎么知道。”乔可离语无伦次,到处寻找不知道被挤到哪儿的被子,但始终没摸到,也没办法被遮盖。
明明黑了灯的房间只有窗外明月的微光,看不清人才对,但偏偏,乔可离却有一种被人一直盯着的感觉。
“说很想我,”祝今禾的吻很轻又很重,落在她身上又像砸在她心上。
这道声音低哑,力气比平常大上许多,乔可离敢确定,这样的力度肯定会留下印记,她仰头吞咽,不像是痛,更多的是一种舒适。
这样的感受让她忘记了反驳,连胡说八道几个字都说不出口。
身体的反应最为真实。
嘴会说谎,能逞强,可是身体不会,她的身体在欢迎祝今禾。
乔可离感到挫败,她没办法拒绝这样的邀请。现在大悲咒和清心咒都没办法拯救她了。
脑海里有个声音在告诉她,别挣扎了。
她就说,不能和祝今禾住一起的。
她都想办法不回家了,结果还是和她躺在了一张床上,想着离婚却在做这种事情,这合理吗?
“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话没说?”
恍惚间乔可离听来祝今禾的询问,那层布料已被褪去,指尖在来回打转。
“离……婚。”
“……”
祝今禾的动作不轻不重,但令乔可离十分难受,她扭了扭身子,咬着唇。
就当离婚/炮好了。
祝今禾是故意的,隻撩拨不灭火,不紧不慢地引诱她,让她痛苦。
“祝今禾。”
“认错。”
乔可离死咬着唇。
折磨她,还让她认错,有没有道理。
乔可离不认。
祝今禾也不着急,轻轻吻她死咬的唇,指尖不推进也不出来,等她松开唇瓣时,继而进攻她的唇。
唇瓣上传来刺痛,令乔可离不得不睁眼看着身上的人,耳畔传来她低哑带着诱惑的声音:“离离,说你错了。”
认什么错?
乔可离快哭了,心理和身体一样难受,这人怎么说变就变,一会来软的一会来硬的,现在更是软硬兼施。
她只是想离婚离她远点,有什么错?
乔可离别过头,不说。
她难过的不仅是这份难受,还有她的不舍,她舍不得推开,舍不得狠心,她想要更多。
她闭了闭眼睛,声音艰涩:“你要进就进,要滚就滚。”
“承认想我了吗?”
“……”
“下次别说这种话了,行吗?”
“……”
乔可离决定将装死进行到底。
甚至有些泪意,她甚至会想如果和祝今禾结婚的人不是她,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