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压,不顾你滋哇乱叫喊疼的动静,另一手指尖贴着湿透的短裤滑上去,隔着布料描了会性器的形状和被夹在逼里的裤褶。犹豫了片刻,指头便从裤腿钻进裆里,贴着肉沾着汗往阴阜上摸,
愣了一下,没忍住问出声,“你内裤呢?”
刚刚你还理直气壮嚷嚷着“放手”,瞬间哑口不说话了,只一个劲挣。
没穿?连揉带拧摸了几把,看不出满手的是汗还是骚水,凑近闻了闻,还是判断不了——咸的,是汗。扭着身子躲闪不停滑溜溜的按都按不住,不经让人联想起案板上蹦跳挣扎的鱼。抓着短裤横裆把你拖回来,指缝里都浸湿。
动作幅度大你又不老实,脱扯的半个屁股都露出来。除了一截腰和下腹,还有窄胯上绷着的两根细线——哪会有人穿丁字裤跑步啊?!
从看见到反应过来之前,本该流去大脑里循环供氧的动脉血,早已全都一股脑沸腾着往鸡巴那冲去了。
所以是不是又被套路了?!
这不就连着被算计两次了??
又不想让你如愿又硬的难受腹股沟都绷的疼,一不小心就想起来昨天乱七八糟的细节了——更糟糕了。这叫什么事啊!让人火大,想着就气。随手揪着线一样的内裤扯,越勒越紧都绷进逼缝里——不就想要这个么,又挠又踢又不使劲——还要演?不是随你心意了?骚出花来变着样的勾引自己,又得手了,正高兴的要命吧?
课桌再结实也不是躺人用的,被你挣扎动作带的吱吱响,金属桌腿在地板上磨出刺耳的动静——有点吵,所以是不招呼来几个观众不够过瘾?
“闹够了没有!”
你压着声音吼了一声,这次确实用力了,肩都被推晃了一下,“昨天做完就完了,够了,现在已经不需要了好么!明早我还有任务要出,你放手,就当没发生过。”
“当没发生过啊……”可能不小心喃喃出声了。他边想边单手把人桎紧压在桌上,无视没完没了挣扎闪躲的小动作,指背贴着腰线往上滑。
——要真是装出来的,这演技,大概都能出道了吧;但要不是装的……
那不就,更过分了?
边说自己是“セックス専门”边拒绝,边想着那种事边反抗,边使出浑身解数勾引边义正言辞的立牌坊
——完全是被这家伙耍的团团转啊……需要时火力全开浪的冒泡抱着一通嫖,不需要时连脑子里正想着的淫秽念头都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赖账不认。
别说没被“嫖”过,连敢这么“用”他的人都还没遇到过。
到底谁给你的错觉,觉得自己是个能随意揉搓的对象?
“那老子需要呢?”五条问。掐着你两腕单手扣死,俯身压过来,咬在痕迹未消的侧颈,听你吃痛的呻吟。
衣服都没脱,把横裆扯到阴唇一边就整根捅进来,顶的人都在桌上挫出去半个腰身。
手挣不开,一条腿被对折压着贴在自己身上,软筋痛的像即将绷断,脑袋倒悬挂在桌边视野颠倒快被晃吐了,硬梗着脖子立起上身,差点被撞下去。
“这不是里面超湿么?”
湿个屁啊!你边躲边骂。
前戏几乎没做,阴道根本没准备好,那玩意能全进来都怪逼里还有昨晚残精。被撑开压展的性器抽抽个不停,横生出莫名的饱腹感,像胃都被塞上填满了。
明早还要出第一次外勤,本想活动一下早点睡的,天知道怎么就被这活祖宗逮了——难道刚破处的深闺大少爷不该继续羞羞答答的躲你个把月?上午还慌不择路晚上就满口狼虎之词发情一样按着人往死里操,事态超出预料发展严重脱轨,连你都傻眼了。
正被鸡巴顶到宫颈外缘,痛的像小腹挨了一拳,你憋不住张嘴就骂,“五条你他妈发什么疯呢!”
刚出口便不敢再说话了。
因为正对上视线,吓得没忍住打了个寒颤。对方眼神里有种狠劲儿——明明是双绝伦的蓝眼睛,此时却被镀了层诡异的红。人是会预感到危险而瑟缩的。你无意识噤声,不知为什么牙齿都磕碰着,下颌都开始抖。
大抵是见不再乱扭,他松手直起身,活动了一下腕关节,摘了墨镜扔进课桌抽屉里,以一种陌生老练的姿态向下睨视。
“不是你想要的么?”说着,边控制着力道挺胯,边慢条斯理从下摆推着卷高你的上衣,直塞进你嘴里。空出来的指头贴着皮肤,慢悠悠的描着肉上被颠的一抖一抖一颤一颤正发光的字,“情景扮演啊……怎么,原来是更喜欢这种玩法?”
说完咧嘴笑了,虎牙都露出来,像闪着寒光的刀俎锋刃。
装糊涂?都玩命反抗了,怎么会看不出你是真不想做。
分明是出于某种不明恶意,要把人逼到进退维谷百口莫辩的境地。
——正常人是会有骚想法的。成年男性据说每七秒会有一次,思春期的性瘾病患也不逞多让。但这并不代表每个糟糕的念头都需要被立刻满足,你也不希望每个转瞬即逝的性幻想都被乐善好施的男菩萨一一实现。
肚子饿和吃宵夜完全是两个概念,这家伙在揣着明白装糊涂。
故意的?哪惹到他了?昨天晚上还没够?
——哪里是“昨晚”,今天早晨!
天亮时你都爬下床躲着跑了还不是被掐着腰拽回去操第四次。最后一轮哭都没泪哭叫都没劲叫,想快点夹射对方,结果逼都被用到麻,不听使唤发不出力。床上枕头被子掉的掉皱的皱湿的湿,活像刚从局子里十年有期刑满释放出来的老色胚带着三个情妇连操三个月搞出来的杰作。
当时心里还没感叹完男子高校生的钻石鸡巴不能随便招惹,就睡过去了,硬被拉着扯着掐着脸操醒说是要听响,半条命都被干没了。
不是为了脸上挂的住,谁他妈能硬扛着腰酸腿疼爬起来强打精神去上课——有人能,这个狗人不仅能操完跑路还能娇羞跳窗。
本是担心明天任务时身体状态太差丢人丢出国门才咬牙决定临阵磨枪运动一下。脖子锁骨肩膀衣服贴着都疼,阴唇也还没消肿,走走停停跑都满身是汗——然后就被抓了——只怕再被同等规格爆炒一波后,别说任务,搞不好接下来一礼拜腿都合不拢。
呜呜咽咽的试着说话,满嘴怪味。衣物被掀着卷着,汗水干黏在皮肤上,稍有些风动便冷的立起一层汗毛,整个人都在抖。
“冷?”边问你边用手掌熨贴抚摸起战栗的皮肤,“全怪你要在教室啊……帮你摩擦生热?”
——昨天晚上涨红着脸说句“操死你”都像要了这家伙命,今天瞬间大变样了,还他妈能是副人格觉醒啊。你吃痛的叫出一声,刚想用膝盖给他一下,余光正瞥见对方耳廓红的滴血像要烧起来,瞬间就又没脾气。
刚才明明疼的发慌,可惜就这一眼,内里便抖着无可救药的挤出不少体液自救,没那么难熬了,不至于相互折磨。你哼哼唧唧的讨好,一定程度的示弱。
——搞不懂为什么似乎更生气了。
是针对你的妥协还是不满变软乎的阴道?怎么想都理解不了。但动作里气急败坏的意味更浓,翘尖的阴茎像帝王蝎的毒尾,不怀好意的乱撞在穹腔深凹,只觉得每次抽出时被压力吸着龟头勾着一串内脏要被连带着扯出去,心都被拽着向下移了半寸。性快感和疼痛混杂,你意味不明的嘶嚎堵都堵不住,连自己都听不下去——明明知道该操哪儿吧?昨晚还没捅两下就记住了,这又装什么无知处男呢。东国脏话也就那么几个破词,你嘴堵着发音含糊的骂骂咧咧,软着胳膊腿推阻了几下,便被掐住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