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捏着,咳嗽都喘不上气,衣料汗味都钻进气管里。
“あぁあっ、可哀想だけど。”五条分开点距离歪着脑袋笑,除去视网膜上那层红光,眼神看起来都温温柔柔的,“要不是逼里吸的这么紧,差点就相信你不想要了呢。”
故意欺负人。操的地方也刁钻捏的皮肉也发酸,可能眼泪出来了。没办法了,你边含糊的求饶边缩着身子躲。
“别扭。”撑着反手按住下腹,像要把你钉死在桌上,“花样还真多啊……你那色情课本教的?还教什么了?”
深挺了一下甚至暂停操弄,把嘴里衣服都拽出来等你回答。
回答什么?这想让你说什么?说你性爱学硕博连读学富五车本领高强能一逼平天下??说屁啊??
“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眼看又要被堵嘴,你急的软着声哀求起来,“五条同学!!……五条同学你想抱就抱吧……但是能不能力气稍微小一点点……好不好?前戏不够里面会疼的……”想起刚刚的糟糕体验,光说着都觉得要哭了,“温柔一点,就一点点,求你了……”
“哦——,”拖着长音应了一声,还没等你松口气便变本加厉的肏干,并在你痛叫出声前又把衣服塞回去了。
“可是哪有温柔的强奸啊。”他说。
啜泣被堵住含糊不清,后腰后背被硌的生疼,还没恢复状态的性器被过度使用生捅硬操,摩擦痛感强烈,阴道阴唇的软肉像被放在火苗外焰上炙烤,体液一股脑的涌也追不上挺进的速度。撑不住上身,脑袋都垂下去,身子带着头一晃一晃的倒挂在桌外檐,泪水都甩着落在教室地上。
“真的假的,都哭了啊……”掐着后颈帮你稳住脑袋,热乎乎的舌尖舔了舔,不知道是流了更多的眼泪还是被唾液沾湿。你别过脸,舌头顺势舔到耳廓钻进耳蜗,半个身子都酥痒难熬。
“省着点力气比较好,老子一会还得在黑板边和教室地上操你呢。”
扔在抽屉里的墨镜被晃的咔啦咔啦响个不停。
夏油其实是攒了一肚子问题想趁着出任务时问你的。
拉开车门,看见坐在后座抱着胳膊仰着脸睡觉的朋友,突然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关门动静大了点,用不必要的音量和辅助监督问了好——没醒还是不想先开口?夏油想了想,压低声音叹了口气,“またか。”
“啊,嗯,”看来是不想先开口,“做了啊。”うん、まぁ、やったの。
“……是想让悟解决问题,不是让你……那个啊。”夏油捏着额角,感觉头都大了,好好的高校生活一下就变味了,全都怪,“她人呢?”
“起不来呗。”像想起什么好玩的事似的,自己还咯咯乐了两声。
从咒术师的角度来说,没心没肺不读空气可能算得上某种优势。但夏油觉得,自己这位优势突出的朋友,此刻还是别当着学校相关人员的面多说屁话为好。比如现在,
“——真的有点奇怪啊,杰试过吗。就,明明是强迫啊,刚开始也确实被夹得痛死,干的时候进去真的很疼啊……但是,但是!没操两下就真的真的会冒出水来!!这是自己控制不了的吗??超诡异,明明说着不要不要哭的眼睛都肿了,被操软乎了嘴角还会咧起来,叫的超级浪,里面超——紧……到底爽不爽搞不懂啊,应该是爽的吧——有在听吗,杰??”
“别他妈说了悟。”夏油额头暴筋猛的捂住朋友的嘴,脸上堆着尴尬的笑冲着后视镜对辅助监督点头道歉,“对不起……他昨天晚上偷偷玩奇怪的掌机游戏来着……”
“差不多点啊!!”眼眶都瞪大一圈,甩了甩手压低声音咬牙切齿的扭回头,“被人知道了怎么——”
“っつか、应该已经被发现了?”
夏油差点背过气去。
“在教室做的啊,后面有人在门口停了一会——夜蛾吗,当时没顾上好好分辨,实在吸太紧了会分心啊。总之发没发现不好说,哇,但是那时候真的夹的超——级厉害,尿了吧,觉得大概是尿啊因为真的好多好多……被捂着嘴哭着就尿了,老子裤子都湿透了。あぁあ、那条裤子还挺喜欢的,你说干洗店会管吗,还是果然得再买——”
“你快他妈的闭嘴吧!!!”夏油换了个姿势坐,把脸埋进手里脑子里混乱不堪。这都什么破事,咒术师什么的就够离谱了,不平凡的生活已经不需要更奇怪的打开方式了,“……本来还想着问问她咒术的事啊!!”
“诶?”五条侧过脸,“要问什么,可以问我啊?”
“问悟有个屁用啊。”夏油抬起头没好气,“怎么,你也纹了个……那个啊?”
“不是啊,老子昨天晚上问出好多东西。”他抱着手臂身子向后一仰贴着车座窝着腰滑了半寸,“搞不好老子现在是全高专最擅长审讯的人诶!”
“你那种‘审讯’方式还是算拉倒吧。”夏油又换了个姿势坐,叹了口气。
“杰可以先说说看嘛,如果老子不知道回来再问她不就好了?咱俩的话,任务不是很快就能搞定嘛,反正人现在锁在我屋里……”
“???????”
“杰你眼睛变大了啊——”
“哈?????”夏油顾不上自己现在是不是像个表情包。这他妈是犯罪吧?这是犯罪啊??被他国咒术界知道了真的不会上升到外交问题打起来么?!
“昨天……翘课嘛,就顺便去了趟アキバ——”
“你他妈早计划好了吧??”
“没啊……”五条翻着眼睛看车顶,沉默了一会不知道想什么,然后突然开口,“杰,你说,是反转术式比较好学,还是外语比较简单啊?”
“?”
“下午好……”
你打招呼的时候夏油差点没反应过来。来上课了?不愧是学……那种专业的,异国妖女就是不一样——多看了两眼的夏油意识到自己的高专生活可能再也不会好了。
脖子上那他妈是什么??是狗链吗?!啊??
脖颈上是装饰性皮圈,乍一看没什么问题,和原宿系小姑娘戴的差不多——如果不是眼见上面的金属环拴着条链子藏进衣服里又从制服裙下面连出去——
“帮我弄断……”你面无表情压着声音说完,脸色突变,两手压着裙摆,“别你妈拽了!又没要跑!”
“听到了啊,刚刚不是让杰帮你弄断吗。”五条从教室门口晃进来,手里悠着一段金属链,“总躲着人想逃跑可不行吧?中午不是还偷偷打越洋电话说要回国。才刚交往吧,负点责任啊你。”
“那是应付老师的,五条你他妈的是想再挨两拳么?”你牙缝里蹦字,抢了两下链子没够到,又不敢跳起来。
“……恭喜啊。”夏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他觉得高专生活真的再也不会好了。
因为不仅眼前的情况尴尬到折磨,你身上不合时宜的【想被悟捆起来肏】粉字注定了下午的课只会有他一人出席。
“狗逼说杰有事问我。”你姿态别扭的走过来,随手把他嘴里的烟拿走自己抽去了。
夏油掏出烟盒又点上一支,吐了口气,想了想还是开口,“我无法理解。”
“狗逼五条说了,是全国性咒术化的问题吧。其实也没什么难懂的,毕竟——”
夏油犹豫了一下,还是打断你,“不是。”
该问么,好像自己也没有问这个的立场,但疑惑和困扰是实打实的,因为这种不相干的事费神么,或者说应该费神么。
“我……脑子里总会忍不住的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