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了去地里除草。至于大房那边,我再想想法子,那对母子现在越来越不好糊弄了。”
苏继宗深以为然:“没错,苏慧兰显然对咱们家一点情分都不剩了,而且也没有第二个薛春英冲在最前头了。”
苏老二的小儿子,苏继祖唉声叹气:“早知道你当时去找薛春英,我就拦着了,都没事先商量好,还填了个人进去。”
话音将落,屋外传来“咣当”一声响。
苏继祖出去一看,原来是锄头倒了,他过去把锄头扶起来,又回去喝酒了。
私塾开学前两天,房子终于修缮完毕。
苏慧兰买了五斤肉送到苏大石家,和梁源搬了回去。
为了驱散晦气,苏慧兰特地买了鞭炮,在门口噼里啪啦放上一通。
休息一晚,梁源苏慧兰坐牛车去镇上。
半个月没开门,铺子里积了一层灰,苏慧兰放下包袱就开始打扫。
梁源撸起袖子:“娘,我跟您一起。”
苏慧兰紧忙拉住他,夺回梁源手中的鸡毛掸子:“你歇着,忘了后背上的伤还没好吗?”
梁源活动两下肩膀,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就是偶尔还有点疼:“我悠着点,不做重活,娘我跟您保证!”
被源哥儿黑黝黝的眼睛盯着,苏慧兰心一软,鸡毛掸子还了回去:“真拿你没办法。”
梁源只笑,该背的书都背完了,文章也写了不少,趁着开学前放松一下。
在梁源眼中,放松=打扫家务。
帮着苏慧兰打扫干净铺子,等吃过午饭,梁源借口要背书,一头扎进了自习室里。
如今已是正月,而县试就在二月下旬,梁源打算今年下场一试。
梁源将书本以及宣纸整齐有序摆好,目光落在桌角的沙漏上。
蓝色的细沙仍在不知疲倦地流淌,而自习室的时间流速依旧停留在“一倍速”。
梁源很好奇,等他考中了秀才,五倍的时间流速又是何等光景。
学习效率应该事半功倍吧,梁源漫不经心地想着,对于自习室的升级愈发期待起来。
定了定心神,梁源用镇纸压平宣纸,磨好了墨,笔尖蘸取墨汁,悬腕书写起来。
自从刚入学那天被季先生批评过书写问题,梁源就一直保持着每天练字半个时辰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