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外在的肉,体,体内封存着是的什么样的疯狂力量?
“真是的,不要用别人的身体说这么可怕的话,”虎杖捂住那张嘴,才将那喋喋不休的声音止住。
不愧是隐藏了这么久的反派。
穹无由来赞赏了一句。
竟然能调查出自己体内的星核,只是不知道已经了解到了什么程度。是想引爆星核?还是想夺取星核?这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无论哪种,对这个世界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有一些陌生的咒力残秽,”伏黑从黑白玉犬获得了四周的部分信息,“不过已经追不上了。”
“估计是准备在哪里躲着准备看戏,没想到没看成好戏,气急败坏地跑掉了。”穹推测着。
尾巴看明白了些现状:“看来只是试探呢。”
“你们人类还真是复杂,长生种们与丰饶药师为敌,短生种却用尽心机活下来搞事。”
“那岁阳不也是——”藿藿在一旁小声地反对。
“嘿——你也就只会在种地方勇一点了!”尾巴不满。
“伏黑,给方先生打电话吧,我们今晚就回高专,”穹道。
对付这样无孔不入的敌人,不能再掉以轻心。
“唉……专?”虎杖刚刚经历亲人去世,被陌生的怪人强行喂下不明物质,思维有些漂游茫然。
“你就要转学了,然后拥有新的同伴!踏上新的冒险!”穹低下头,一双金色的瞳目看着那张不明现状的表情,“高不高兴?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虎杖看着藿藿,眨了眨眼。
“哦?真的吗?”
伏黑看着虎杖那张看起来完全接受了现状的脸,捂着胀痛地太阳穴。
“这是怎回事?”x扫描着眼前的粉头发少年,觉察到他体内的另一个可怕存在后断开了扫描信号:“不是说了别让他成功‘受肉’吗?!”
穹躲闪着视线,“稍微微大意了那么一点点。”
只是想让他跟亲人独处到最后一刻。
“我怎么样了吗?”虎杖握紧拳头。
他连夜将爷爷火化,被强行拉到了东京某个偏僻的学校里,接受一帮陌生人的审视后,第二天一早来到了高一年级的新生见面会上。
“没什么,身体倍棒,”x自我安慰道。
“那我可以稍微出去一下吗?”虎杖轻声道。
他还需要点时间消化现状。
说着,心事重重离开了教室。
背靠在椅背上的白发男人脑袋动了动,勒着黑带的双眼转向穹和x:“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去了!”x咬着手绢。
“至少知道他不再执着于恢复诅咒世界了,”穹坐在木制的书桌前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心不在焉地后仰。
“倒不如说更危险了,”夏油靠在窗边的墙壁上,侧脸看着窗外已经升入二年级的四名学生,正在跟三月七等人在操场闲聊着什么。
夏油杰:“说实话我还是很好奇,『星核』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穹依旧闭着双眼,枕着小臂,淡淡的语气道:“大概,能毁掉一颗星球的存在。”
雅利洛vi的状况就是最好的例证。
“他可能就要失望了,”穹睁开双眼,金色的眼睛看向木制的天花板,描摹着木制的纹路,“这可不是他渴求的新生,而是近乎绝望的毁灭。”
“这样吗?”夏油杰微微震惊,但多少在他的预估范围内了。
“嘛,看来得尽快让学生们独当一面了,”五条悟将腿从书桌上放下来,视线落在黑板上的新生见面会的粉笔字样上。
新的一年级
虎杖心情微妙地走了教室。
他突然对这个世界感到非常的陌生,那些人嘴里说什么咒灵,咒物,千年前的诅咒之王的,在这之前他根本没有太大的概念—-
不,还是有一点的。
比如那位突然出现在学校的转校生,名为藿藿的女孩。
自那次出手救了她,他就开始频繁“看到”一些不可名状之物,有时是洗漱时镜子里的转动的庞大眼珠,有时是厕所里明显的视线。
那实在太像是人们常说的压力大导致的幻觉。
在人生的第15年,他竟发现这一切都是真的。
虎杖坐在教室门外的台阶上,一阵轻柔的风拂过他柔软的头发。
他抬起手来,看着手背手心,好像昨晚出现在上面的一张嘴,只是错觉。
“你要竭尽所能去拯救人,会害怕也不要紧,没有做到也不要自责,去做就好,你要在众人的簇拥下死去——”
“对不起,爷爷,”脑海中浮现出那倔强老头的面庞,“我哭不出来了。”
虎杖将脸埋在双手中,安静许久。
“喂,小鬼。”一个语气轻佻地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我不想跟你说话,让我安静一会儿,”虎杖冷声拒绝对方的搭话。
那声音发出一声不爽的“啧。”
“虎杖悠仁同学?对吧?”一个虎杖刚刚听过的熟悉声音从背后传来。
虎杖从沉重的悲伤中抬起头来,“是的。”
“你是……五条老师?”
他记得这位着装奇怪的人的身份,他所在班级的班主任。
五条悟挨着虎杖身旁,轻轻坐下,“你看来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