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因为你蒋梦儿是恶心的人,所以你喊我就是恶心我。”
“盛!敬!和!你不要欺人太甚。”,蒋梦儿怒气冲冲吼道,“你凭什么说我恶心?你今天不给我个说法,我就去找姐姐问她。”
盛敬和神色原本不在意,当听见蒋梦儿要去找香儿,他拧眉直接就把她推倒在花丛里。
里面种了很多带刺的月季,蒋梦儿的伤口恰好和刺撞在一起,在她动作之间,一些小刺断在了伤口里。
蒋梦儿痛的大叫,盛敬和站在花丛外,“要说法是吗?你七岁的时候偷拿东西,你不仅不承认是自己拿的,还偷偷放去了香儿房间,明明是你的错,最后却害得她被挨打。”
“我那时候还小,人都会犯错,难道你就没犯过错吗?”,蒋梦儿其实早就记不得有这事了,但是她依旧首先维护自己。
真会给自己找借口,盛敬和似乎早就知道她会这么说。
“后来有人送了两只兔子给你和香儿,你的兔子t因为喂养不当死了,转头你就故意将香儿的兔子丢进池塘淹死了。这次你又有什么理由?”
蒋梦儿立马否认,“我没有,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做的。”
这件事情她其实有印象,可不过是只兔子而已。
她和蒋香儿是姐妹,她兔子死了,蒋香儿的当然也不能独活着。
“你当然不会承认,蒋梦儿你做的那些事,就是给我三天三夜的时间都讲不完,这些事桩桩件件都能看出你的恶毒。
你不承认没有关系,但我没空陪你演戏,更不可能娶你,别做白日梦了。”
蒋梦儿仰望着他,盛敬和的态度几乎是跟她撕破了脸皮,蒋香儿没回来之前,他顶多就是不搭理自己。
见盛敬和要走,蒋梦儿扶着左手,朝他大喊质问,“那你要娶谁?我们两家从小就有婚约,你难道要毁约?”
“你管我娶谁,更何况蒋家与我有婚约的从始至终都是香儿,要娶也是娶她,跟你有什么关系?”
蒋梦儿脸上一点点浮出诡秘的笑容,眼中更是像带了毒,说出的话更是毒。
“娶蒋香儿吗?她被土匪抓去近两年,你说她是靠什么活下来的?
她那副身子不知道多少个男人尝过,盛敬和你真的不在意吗?娶她,说的那么好听。”
她为自己扬眉吐气一把而感到惬意,面对盛敬和的目光站的直直的。
她看着原本离开的盛敬和转过身死死盯着她,脸色变得越发难看,她露出满意神色:“敬和哥哥,你说呢?”
盛敬和是个面相斯文的人,镜海城的掌柜柜们都知道他可不是个好惹的人,要不然也不能把生意扩向全国。
但蒋梦儿不知道,在她心中盛敬和顶多就是嘲讽自己几句。
所以当他掏出匕首就是朝她右胳膊扎进去的时候,蒋梦儿根本没反应过来。
他下手又快又重,蒋梦儿惨叫的捂住胳膊,盛敬和松开了手,眼看着她胳膊上扎着匕首往后退。
“蒋梦儿你有什么资格说别人,你以为你是什么好货色?你背地里从别人手里抢的男人用着怎么样?他们有没有夸你的床上功夫了得?”
蒋梦儿痛的冷汗直流,她瘫坐在地上,根本不敢再多说一个字,生怕盛敬和这个疯子真上来杀了她。
但盛敬和却朝她走近,俯视着她,白净脸庞上全是对她的厌恶。
他将头偏至蒋梦儿耳边,“在我心中,你就是个放荡的婊子,连青楼最低级娼妓都比你好。”
最烦装叉的人了
裴澄静将包裹中的药草挨个分开,平整摊开晾塞在簸箕中。
抓起旁边的笔墨写道:“三七,苦参,生地,甜瓜子,全部加黄酒冲服。”
她一边回忆骨折药方用法用量,一遍清点看是否有遗漏的东西。
裴擒的脚伤需要内外同时治疗,除了用药,还要配合用几个针灸疗程。
一墙之外突然响起了搬运东西的声音,裴澄静被打断思绪,她记得旁边是没有住人的,这里是官邸,搬进来的应该不是寻常人。
这么吵,也不适合继续思考,她拍了拍手上的泥巴。
“午时了,反正闲着也没事,就去找阿香,她腿上的腐肉也该解决了。”
解决完了腐肉,阿香暂时就只能躺在床上休息,之前在羊肠寨和落花镇都不太便利,现在回到镜海城,那这件事就不能再拖了。
她前脚刚走,后脚清风就带着礼物前来,裴见景自然认识他,他将人引进府内。
清风从进去就不着痕迹的找裴澄静,但是那道人影始终没有出现。
裴见景观察入微,他微笑说道:
“你此次前来,是太子殿下有什么旨意,还是找我父亲呢?”
清风收回目光,“殿下他现下政务缠身分不开神,让我先来探望国公爷的病情,镇国公可好些了?”
裴见景倒是有些出乎意料,太子一向神出鬼没。
来镜海城定是有事的,既然有事在身,随便打发人来走一趟就可以了,竟然还派的贴身侍卫清风专程来一趟。
“家父身体目前还算康健,只不过那腿有些问题,多谢太子殿下的关心。”
两人路过裴澄静的院子,裴见景也听见了搬进搬出的动静,“看来隔壁有新邻里住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