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应该让她们处于一个相对虚弱的状态。
巡逻员现在这种做法,更像是为了让她们失去自如t行动的能力。
不能逃跑,不能反抗,双方人数比例悬殊。
[选妃]吗?
云团脑中突然蹦出那个黑皮的美少年,她暗暗摇头,在这里,巡逻员是高等级的存在。鈠
如果一个男囚可以左右这些人,未免太荒谬了。
斯托克伯爵是个暴躁又小心眼的人,把犯了错的佣人丢到这里,自然是想通过这种不合理的方式以验证自己的绝对权威。
毕竟,荣誉,封地和税收,在他百年之后,都会被王国收回,然后分封给新的爵士。
如果斯托克伯爵知道自己的监狱里出现了一个地位和声望这么高的家伙,绝不会坐视不理,除非……孤岛的信息被人为篡改。
极端闭塞的地方,出逃是难上加难。
云团抬手,将自己藏在袖口的一小块巧克力咽下去,勉强补充一点能量——这是刚刚从那三个桃花脸的小姑娘那里搜刮来的战利品。
关键时刻,还能派上点用场。鈠
景和说,面对群殴的时候,要逮住一个小头目,打不过也打,疯起来总会有人害怕。
抓紧一线生机,就能存活。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以一敌多是不可能的,男性和女性在躯体构造上就不一样,皮肤中感知疼痛的神经末梢量都不同……爆发力和耐力,更不能相提并论。
越靠近那栋灰色的建筑,云团越警惕,她小心地不靠近任何有可能是注射器的东西,一面还偷偷活动四肢,试图在对峙中抢占先机。
接待的巡逻员是个三十岁左右的金发碧眼的女性,一身肃杀气,似乎刚从战场上下来。
“这就是你挑选的?”金发女轻蔑一笑,用剑鞘敲了敲二十个女生的肩膀,过于重的力道让每个人都瑟缩着往下躲,过程中牵动各处运动过度的肌肉,疼得都龇牙咧嘴。鈠
到云团这边,她也完美复刻了众人的神态。
金发巡逻员停顿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开,“进吧,要是敢偷懒,谁都活不了。”
“是!”
按照身高,从高到矮排序,云团排在二十个人的第九位。
这栋建筑远离住房和食堂,周围都是绿化,树木青翠欲滴,每一株,都有成年人一个怀抱的粗细,是很好的躲避点。
但这也阻隔了视线,云团看不到后边有什么。
未知,意味着危险。鈠
在巡逻员的催促下,筋疲力尽的众人小跑起来,云团突然感觉到一道冰冷的视线,她望过去,却只能看见一面反光的窗户,深蓝色的玻璃映照着缓慢飘过的一朵云。
另一边,训练中途晕倒被拉走的那些女生,在另一间与世隔绝的房间里。
一盆盆冷水直接浇落!
脸色苍白的女孩们皱着眉头醒来,还咳出几口脏水。
“咳咳!咳咳……”
巡逻员在监控室看着,又开启了高压水枪,瞄准不明情况的众人。
斯凯芬顿的手铐10-杯壁下流
高压水柱不断冲击,疼痛感穿透皮肉,直抵骨骼!啳
一开始大家还惨叫几声,几秒后便直接晕厥。
水在高压下化作利刃,切割皮肤都非难事,巡逻员看着,嘴角浮现一抹冰冷的笑意,正要将水压调高时,通讯器的信号灯闪烁两下。
“七号,够了,伤势过重就不能测试了。”
“……是。”
男囚劳作室。
当金发巡逻员带着20位面色苍白、步履蹒跚的女孩报到时,所有人都停下了踩缝纫机的脚,个性活泼些的,甚至当着巡逻员的面吹起口哨。
巡逻员见怪不怪,她抬手虚虚地指了一下前方,“你们找个空位坐下,任务不重,只要把衣服包缝一下就可以,注意速度。”啳
说罢,巡逻员便走了,似乎专门留出一个空间来给大家一个熟悉的机会。
云团扫视四周,这空位并非连在一起的,排布也没有规律。
看了一圈,她正对上那位[冥神]的眼睛。
那人眼神冰冷,看她们的样子,似乎在看一排没有生命的收藏品。
明明对方还没采取行动,云团却已经在心中将他和鹤羽的危险等级分为一类。
张扬的疯子和内敛的疯子,都是疯子。
肤色黝黑的少年身边,前后左右都是空位,但几个女孩犹豫着,没敢走过去。啳
云团挑了个贴墙的位置,检查机器的运作情况,坐下,接过旁人递来的图纸。
“谢谢!”
“不、不客气,我,我请你喝水。”清秀的男生磕磕巴巴地说着,递过来一个保温杯。
“谢谢,不用了。”
云团低头翻看着图纸,并未接过。
包线的难度还可以,但她向来都是手工缝制,从来没有用过缝纫机,怕是会失败。
那些女生呢?她们如果操作熟练,她就会因为这点生疏暴露玩家的身份。啳
日常生活包罗万象,云团也不可能处处恶补,她眼睛转了一圈,计上心来。
偏偏这时,隔壁位置的男生站起来,放了个一次性塑料杯在她位置上。
“别客气,这里打水很远的,要是出去一趟,往返要大半个小时,回来肯定就完不成任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