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跳了几下。
想起前几天上网刷到画手太太发的福利图,她白皙的脸颊瞬间变得绯红,身体里也莫名有种燥热的气涌上来。
等会……他不会要拿领结捆住她的手吧……
心里暗暗想着。
但这种想法刚浮现出来,手腕突然变得空落落,而好不容易熟悉黑暗环境的眼睛看见眼前男人默默离开她,朝另一边走去。
“你干嘛呀。”心中的话下意识脱口而出。
回答她的,只有窗边传来的异响声。
她好奇地顺着视线看去,只见男人站在窗边已经拉开一层窗帘,在指腹覆在第二层时,他忽然说:“闭眼。”
温诗文听话的闭上双眼,随后唰的一声,像是窗帘被拉开的声音,眼皮外一阵白晕感传来。
她试探性地睁开眼睛,外面刺眼的光线很快便适应了。
环视着周围环境,发现和她上次来的时候一模一样,没多东西也没少。望着望着,视线里突然出现男人的背影,她撇撇嘴,心里不禁肺腑。
人也一样,还是那么冷漠。
办公室内一片寂静,男人独自站在咖啡机旁磨着咖啡粉。
有了上一次的好处,趁着男人背对着她,温诗文索性大胆地将眼神劳劳盯着男人身形,由上到下的打量。
估摸着男人快发现时,她连忙别开视线,装模作样地看着四周,指着窗帘,没话找话地问道:“你这窗帘这么遮光呢?”
于鹤清闷声地嗯了声,将咖啡放在女孩身前,又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盒方糖,淡声说:“自己估摸着放,现在还热,被烫到自己。”
“我知道啦。”她应着,将买好的早餐拿出来分他一半。
这几样组合起来有点奇怪,像是中式与西式的混搭。